“她幫你理發？”民警的眼睛瞪大了，不相信地問，“你沒認錯人吧，確定？”
“嗯，肯定不會認錯，網上的視頻我都看了好幾遍了，確定就是她。”
警察不相信，斜眼看著楊波，認為他在謊，“告訴你吧，她家經濟條件非常好，她怎麼會在理發店幫你理發？派出所這地方不可以假話。”
“行吧，看樣子你們知道她的情況，請問她人呢，她沒事吧？”楊波察覺出來警察比他知道得多，就不再往下了。
“她本融二就主動來派出所了，我們也了解了她的一些情況，主要不是她的責任，她也提出賠償酒吧的損失和對方傷者的醫療費，人現在應該在家吧。”民警。
“哦，這樣啊，她過來的時候還什麼了嗎，她家住在哪裏？……”楊波還想再問一些更多的問題，可惜警察隻是笑笑，沒有回答一個字。
為了了解更多情況，楊波去了那家酒吧，可是門上已經貼了封條，被相關部門停業整頓了。
楊波不甘心，輕輕將兩扇門推了推，趴在門縫上看裏麵，酒吧裏桌椅東倒西歪，地麵上一片狼藉，盡是酒瓶和玻璃渣，還有零星的血跡。
“別看了，都關門大吉了。”一個路過的大爺對楊波，“關門了才好，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到晚的，喜歡喝酒，這門口都有喝醉的人鬧事，哎呀，關門了好啊。”
楊波回頭看他一眼，微微點點頭，沒話，轉身回家了。
楊總在書房整理資料，聽到有人開門，趴到樓梯扶手上看，趕緊下樓來，心疼地問，“兒子，你總算回來了，這次出差那麼多，身體吃得消不？”
“我沒事，就是出門搜集點資料，不累。”楊波放下包，坐到沙發上休息。
“分公司的事情，我和秋水、還有你姑媽都商量過了，不急，我們準備先以駐外辦事處的形式，之後再慢慢發展，所以你也可以放慢腳步，不要太著急。”
“那就更好了，我正準備和你這件事，我出去看了一圈，從搜集的資料來看，各行各業競爭都很激烈，所以我們做任何一個項目都要想好再做。”
“嗯，放心吧。”楊總點頭，突然問，“對了，你和歐陽姑娘還有來往嗎？”
“沒有，”楊波詫異媽媽怎麼問這個，“怎麼了？”
“哎喲，沒有來往就萬幸，我還差點準備讓她進我們楊家大門，當我的兒媳，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好可怕，真有點後怕。”
楊波側目，“有什麼可怕的，不就一個任性的女孩嘛，隻是不懂事而已，還用不到可怕這個詞語吧，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
“打架，打群架，而且是在酒吧裏，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吧？”楊總問。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波問。
“視頻都我看見了，是陳可可轉發給我的，那個歐陽姑娘認識一大群打手，下手特別狠，一棍子下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有一個人頭頂冒血，我都看到了，太嚇人了，好血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