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船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自從宴會開始暮秋涼和歐陽澈打了照麵後,就一直沒碰到過,也許是多喝了幾杯酒,暮秋涼覺得臉燙得不行,拖著裙擺走到了洗手間,還沒進去就聽見倆個人在裏麵竊竊私語,“你說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誰知道呢!?前一陣還鬧得沸沸揚揚的說什麼嫁入豪門呢!”
“屁!你以為她真能有那命嗎?這要是在民國時代就是一枚戲子!哪個好人家能娶這等貨色?說白了就是給人暖床的主!”
“要說最近這暮秋涼也不知道觸犯了哪尊神仙,哈哈。你說之前說她勾引人家老公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看八成是,沒看當初護著她的歐陽澈都摟著別的女人嗎?狐媚子的貨色就是這麼會耍手段,不然她怎麼火的起來,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
“說的也是呢!哈哈,估計現在被人家玩膩歪了給甩了!你說她那張臉是不是整容啦!!我看多半是整容了!”
“哈哈哈!!我跟你講啊,公司有意栽培新人頂替她呢!”
“哼!看她還能囂張多久!!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刺耳的笑聲。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汙言穢語全部落入暮秋涼的耳朵,雖然她恨不得進去狠狠教訓那倆個嚼舌根的女人,可是自己實在不能再鬧出什麼事了,強忍著委屈的淚水,暮秋涼拖著裙擺失魂落魄離開了洗手間的廊道。暮秋涼自認為自己沒有對不起公司任何人,從沒有擺什麼台柱的架子,和其他人也都是相敬有禮,為什麼這麼多人等著看她的笑話,為什麼這多人落井下石,她為了自己的工作付出了多少的辛勞和汗水,如今竟都是自己爬上別人床得來的,她自認為自己雖然圓滑,但是從未做什麼過格的事情。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暮秋涼有些失控主動又拿了酒走到人群中間,既然這樣,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暮秋涼本不喜歡交際應酬,可是今天卻拿著酒杯像一隻美麗的孔雀一樣,遊走在眾人之間,精致的小臉因為酒精的緣故染上一抹潮紅,腳也變得輕飄飄起來,媚眼如絲的放射著萬伏電壓。這一圈遊走過後,果然得到預想的效果,雄性們好像得到了暗號一樣都圍著暮秋涼打轉,其中也包括剛才的成斐然,攀談,嬉鬧。暮秋涼銀鈴般的笑聲響徹環繞,暮秋涼不愧是一等的演員,表情多樣,一會糾結,一會可愛,一會嫵媚,把這幫男人哄的是天旋地轉,爭先的約著暮秋涼本就滿滿的行程。不一會夾板上形成一個小型的包圍圈,格外炸眼。
其他女人鄙夷唾棄的看著這些男人,其實更多的是嫉妒那個中心點,暮秋涼。
這麼多人圍著暮秋涼,她索性就直接開了幾瓶酒擺在桌上,眾人爭先著與暮秋涼共飲,平時暮秋涼最討厭喝酒,應酬時難免小飲幾口,可是今天她第一次覺得酒真是一個好東西,也許是喝的有些急,暮秋涼不禁清咳起來。
“暮小姐,沒事吧!”其中一個人看見暮秋涼有些異樣,遂伸手就近輕拍暮秋涼的玉背,關切的問道。
他的這個舉動立刻遭到其他人的眼神攻擊,那人一副得意的神情,“沒關係!”一陣清咳過後,暮秋涼單手扶著胸口,舔了舔嘴唇說道。
這個小舉動差點要了這些色鬼的命,“我就說嘛!暮小姐的酒量怎麼能這麼差?來,暮小姐,楊某敬你一杯!”其中一個男人借機又灌了暮秋涼一杯酒。暮秋涼豪氣的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酸澀的紅酒變得異常難咽。幾滴紅酒順著暮秋涼的嘴角經過白皙的脖子一直到暮秋涼深深的事業線裏,在場的人無不被這美景弄的身下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