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曆子揉了揉有些發麻的頭皮,想從儲物戒指裏拿點東西出來,但他發現自己完全不能使用神識。
這下悲催了,自己不但不能使用修為,而且還不能拿出生活必須品。
黑了,幾人晚上住哪裏呀?難道要露宿街頭嗎?
雖然他覺得,現在自己經曆的都是幻境,但師徒幾人所受的罪,卻是真實的。
晚上,幾師徒縮在街角過夜的畫麵,簡直不敢想象。
在他的記憶中,那種縮在街角過夜的人,都如螻蟻一般,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但現在好像自己也要變成螻蟻了,雖然這隻是幻境,但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到底狐仙君的幻境,突破口在哪裏?
怎麼樣才能擺脫這種尷尬局麵,再與狐仙君來個決一死戰呢。
邱曆子閉著眼,忍受著身體的痛楚,回想自己與狐仙君交手的過程,越想越心理難以平複。
堂堂金仙,居然著了一隻狐狸精的道,出去肯定會被笑掉大牙吧。
邱曆子一直在糾結,沉思,漸漸地把苦哈哈地拉著平板車的徒弟給忽略了。
陶覓華憋得滿臉通紅,手掌心都磨起了水泡,終於把邱曆子拉著離開了鬧市區。
在一個三岔路口,陶覓華實在拉不動了,再次控製不住大哭起來。
她感覺,自己已經忍受到極限了。
“師父,我好累,也好餓,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邱曆子這才艱難地起身,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不心就讓心尖尖,拉著自己走了好幾裏路。
隻有十歲的孩子,肯定會累的。
想到這裏,邱曆子忽略掉鼻翼間縈繞的臭氣,柔聲道:“那你過來躺一下,讓你的師姐來拉。”
“哦!”陶覓華如臨大赦,啪的一聲丟掉了平板車的扶手。
接著平板車就一個上翹,然後就把重傷的邱曆子摔到了地上。
邱曆子:
白晨:哇哈哈,那叫一個爽。
邱曆子痛得悶哼一聲,實在沒忍住,訓斥道:“放扶手的時候,怎麼不一聲,你明知為師受了傷!”
至從陶覓華被師父之後,從來都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捏在手裏怕重了,被訓詞,可還是第一回。
心中萬分委屈的陶覓華再也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
她再一次感覺到師父嫌棄她了。
邱曆子徹底無語了,躺在地上生了一會兒悶氣,再看向白晨,“先扶為師起來。”
“啊!師父,您不是非常討厭弟子摸你的身體的嗎?
還是讓師妹扶你吧。”白晨直擺手,半點都沒有要去扶的意思。
邱曆子:怎麼感覺,隻要是從大徒弟嘴裏冒出來的話就特別難聽,特別下流呢!
“我什麼時候不喜歡你摸了?快點!”邱曆子居然接著了一句這樣的話。
“咳咳咳!”白晨直接嗆了一口,感覺邱曆子的話特別猥褻,但就算他已經表態了,自己還是不會去扶他,自己也是要自尊的。
所以,又把矛頭指向了還在哭嚎的陶覓華。
“師妹,快點去扶師父。”白晨冷著臉,嗬斥道:“每日家,隻知道吃吃吃,沒用的東西。
妖獸的鞭都被你吃了個精光,居然還這點力氣。”
陶覓華:她連嚎哭都忘了,再次被打擊到了。
原來吃妖獸的Gangen還不是最惡心的。
妖獸的鞭是什麼東東,她當然清楚,但那東西居然被她吃了。
更加讓人惡心,好不好!
陶覓華再次沒有忍住大吐特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