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來湊熱鬧。
今日這事如果鬧將開了,怕是不好收場了,主要是進來了這麼多人,而且肖芷敏還是一個蠢豬。
她看到林雪芝時,還不定會些什麼難聽的話呢!
白晨首先向韓夫人扶了一禮,再關心地問道:“肖姑娘可好些了?”
肖姑娘本來正哭得肝腸寸斷,並沒有注意到進來了那麼多人。
突聽白晨的聲音,就猛地從哭泣中抬起頭來,而後就完全沒有作任何考慮,口不遮攔地大叫道,“林雪芝,明明應該是你摔進湖裏的,明明應該是你摔下去的。”
某些姑娘搖了搖頭,這話得是不是太明顯了些?
“肖姑娘什麼話?我就不明白了,什麼叫應該是我掉進湖裏?
難道這其中還有緣故不成。”
白晨看著肖姑娘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關心之色,被嚴肅冰冷取代。
“肖妹妹,可不許胡言。”韓燕秋驚得臉色都白了幾分,急言令色道。
肖姑娘自知失言,但想到今日吃虧的居然是自己,而且救自己上來的居然是自己最最討厭的韓明,最讓她難前接受的是,韓明救她上來的時間,還故意解開了她的衣裳。
她被衣不遮體地救上了岸,被很多公子都看見了,這種悶虧她怎麼能一個人吃,她有一萬個不服氣。
“林雪芝,是你,是你推我下去的,就是你。”
肖姑娘一邊哭喊一邊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作勢要打白晨.
白晨退後了幾步:“肖姑娘,你話可得注意點。
什麼叫我把你推下去的,試問,當時我站在河的最邊岩,而你卻站得離河有些距離,我還能把你推下河去了?
這裏眾多姐妹,可都是看見聊,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肖姑娘一時語塞,想了想又氣憤地道:“你明明在最外麵,怎麼不拉住我?你分明是不安好心。”
“肖姑娘,你那位置就算是摔一跤也不可能摔進湖裏,除非你自己往河那邊使了不少的力氣。”
白晨就事論事地道,“難道,難道這中間有所隱情。”
“你,你,血口噴人,你的意思是我要推你下去嗎?”
肖姑娘氣得搖搖欲墜,但因為微胖,搖搖欲墜時,一點都沒有我見猶憐的美福
“我可沒這麼,肖姑娘,這是你自己的。”
“林雪芝!你,沒想到你如此陰險。”
肖姑娘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好像對白晨恨之入骨一般。
好像白晨欠她錢沒有還似的,不,應該是好像白晨搶了她的男人似的。
看來,窺視伊崇軒的還得加上肖姑娘。
伊崇軒不但顏好,迷倒萬千眾生,而且還是英雄,是最年輕的侯爺,這樣的男人,身上全都是光環,誰不喜歡呢?
但關鍵是,冠軍侯隻有一個,不夠瓜分。
這樣的人物,好像自帶湯姆蘇氣質,走到哪裏都能吸引一波女子。
很像自己做的某個任務。
戰神歸來,迷倒了都城中的所有姑娘。
這一款與那一款,好像都是同一款,隻不過那一款隻知其名,而不見其人而已。
而這一款,自己卻要與他正麵交鋒。
某些姑娘就是喜歡白日做夢。
肖姑娘這樣的貨色,可能做人家伊崇軒的妾,人家也不一定會要。
做暖床丫頭,人家都有可能嫌棄她長得不夠好看,而且還是一個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