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喝不喝?”
“喝!”
…
當晚,皓月當空,在一片湛藍色的空之中,漫的星辰作為鋪墊,就像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陳生不知道去哪兒又弄來了一台石桌,放在了山洞口的一顆大榕樹下,放了兩個石凳,方便白乘涼,夜裏避風。
又瞧著陳生打了一個響指便把置辦回來的蠟燭給點亮了,大手一抬,吭哧一聲兩壇子酒被擺在了桌案上,還有兩隻巧玲瓏的杯盞。
向喃錯愕,總是不禁想著,陳生不是百寶箱,簡直太靈光了,要什麼有什麼。
“籲!”陳生揚起下頜對著向喃,吹了個口哨,讓向喃看著他。
向喃這才回神,連忙問道:“怎麼了?”
“沒怎麼,隻是想著你在這兒出什麼神呢?”陳生問。
“沒事…就是覺得吧…”向喃忽然停了一下,破有一種抑揚頓挫的樣子,“就是覺得我生哥實在是太厲害了,要什麼有什麼!”
即使陳生知道是麵前這丫頭片子太過機靈,故意在這兒拍馬屁了,但還是被吹捧,覺得非常受用。
“嘖嘖嘖,怎麼這麼會話?”陳生語氣輕快地。
“怎麼是叫做會話呢,這不是在誇你呢嘛!”向喃對著陳生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在月光之下,就像是一隻的誘人白狐狸,眼睛裏頭仿佛盛著星辰大海。
“嗬嗬,傻丫頭!”
…
兩人麵對麵坐下,對了,桌案上還有一些甜滋滋的蜜餞與酸甜可口的野果子,都是陳生平時帶回來存在山洞裏頭給向喃打打牙祭的。
向喃貪嘴這個毛病已經沒改,起初陳生也是看不下去的,但是又因為實在是難改,向喃也不覺有他,便隻能夠放任不管,愣著向喃去了…
“生哥,你我們這是不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也是曾經向喃聽陳生來的句子,隻是沒有想到但如今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陳生凝望著向喃,眼底倒影出的是向喃動饒麵龐,明眸皓齒,笑起來就像是最清揚的那一陣春風。
“是,妹真棒!”
陳生看著向喃悠悠將酒壇子上頭的塞子挑開,然後輕輕將鼻子湊到了那壇子邊上,用手煽動了兩下,就像是一位貪婪的酒鬼扒拉著酒壇子不肯鬆手,硬是要品嚐出一個好歹來。
動作著實嫻熟到陳生都不禁為之咋舌,直問道:“妹,你之前是不是偷偷喝過酒?”
向喃縮了縮脖子,一頭霧水:“沒有啊,我這還是第一次碰酒壇子呢!”
陳生擰眸,“是嗎?我看你動作這麼嫻熟,倒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個新手。”
“你什麼呢!”向喃舔了舔嘴唇,然後道:“我這不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呢嘛!”
聽見向喃的抱怨,陳生但也不去懷疑了,隻是拍了拍向喃的腦袋,然後帶著幾分寵溺幾分縱容地道:“好,沒喝過就沒喝過罷,我隻是想提醒你,下次若沒有能夠依賴的人在你身邊,可千萬不要同別人一塊喝酒,明不明白?”
向喃敷衍著點頭,隻是抬眸瞟了陳生一眼,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那壇子酒水上頭,“知道了知道了,生哥你就放心罷。”
完,許是被酒香熏到不行,向喃總覺得自己腮幫子都酸了,裏頭不禁翻騰起了唾液,積蓄再兩邊。向喃饞極了,噎了一口口水,然後麵露期盼地看陳生,“生哥…讓不讓喝了現在,它也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