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戎什麼惡心人的想法他管不著,他隻希望自己以血還血。
他吃了一口雞肉,繼續:“你接著繼續趙二澤的事情,而我這邊,你就等著看他們如何作繭自縛,報應來臨吧……”他心中漸漸浮現出了一個人選——芙貴妃周婉。他所要做的,是在這風平浪靜的大夏前朝後宮之中,投下一顆的火花。
燎原之勢,便可以燒的每個人奮不顧身。
傅崇雪離開舅舅的去處回到了王府,那裏陰沉沉的,景錚不知何故早已出門,獨留下她在王府一人遊蕩。傅崇雪去了關押夏晴的庭院,裏麵荒蕪,的屋內沒有人氣。她頭頂帶著璉王生辰那日,夏晴送給璉王的一顆明月珠。夏晴穿著景錚最喜歡的花裙子,麵容憔悴的坐在屋子內。
“吱吱吱”的老鼠從她的腳邊流竄,就連看也不看一眼。她終日吃一些剩湯剩飯,臉色蒼白凹陷。她抬起眼皮,模模糊糊看著迎麵走來的女人,盡管全身沒有力氣,卻跌跌撞撞的突然站起來,手握著咯吱咯吱的木椅子顫抖。
她咬著牙撲過去,卻被傅崇雪一掌推開在地。
她看著她幾日未見,破敗的模樣,笑了一句,笑容絲毫不見鶯歌平時糯糯的柔弱:“夏晴,如今這些時日,你過的如何?”
夏晴鋪在地上咬咬牙站起來:“你以為自己是誰?王爺心中有我,我早晚都會出去!你不過也就得寵幾日,怎能敵國我與他相伴的時日長久。等我出去,要你好看。”
“你這輩子都出不去了。”傅崇雪的鵝黃色的裙子看在她眼裏十分紮眼,“殿下厭惡你,如同厭惡街邊的老鼠一樣。”
夏晴輕蔑地笑了一下,“因為什麼,因為孩子嗎?等殿下消了氣,我自然能出去。”
“你知道,殿下本來的世子之位本來牢牢在掌心之中,卻因為你……那世子的位子,就落入了他人的手裏。布局了這麼久,卻被你一個人毀了。”
夏晴:“胡!我對殿下忠心耿耿,容不得你半點詆毀。”
“是嗎?你知道那明月珠從何而來?”
“從哪裏?”
“燕戎。那是燕戎盛產的明月珠。你看我頭上的這個,熠熠發光,還算是的。那大的珠子夜晚拿出來看,恍如白晝。就因為這珠子,夏王疑心殿下與燕戎相互勾結,欲威脅王位。”傅崇雪扶著頭上的明月珠,落在夏晴瞳孔中十分刺眼。“你以為,自己是怎麼失寵的?我的孩子嗎?”傅崇雪的話往夏晴心裏的最痛處戳了下去。
她抬眼看著夏晴嘴角抽搐,“你不是想做個輔佐王爺的正妻?卻連這件的事情都拎不清,在殿下的生辰大張旗鼓的跟所有人炫耀一邊明月珠。殿下,是真的被你害慘了啊。”
夏晴愛景錚。
摻雜著欲望和詮釋,但也有真實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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