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知道還進來。”孟懿寧責備了一句。
林峰颯颯,一川青綠。
她身上一股酒味,她確實喝不慣淳寧的酒,不甜卻火辣辣的燒胃。
姑娘就靜靜的被她抱著,後來什麼話也沒有多說,玩弄著他鬢邊的碎發,在黑暗中看著他的眉眼,像是小動物一樣踮起腳蹭了蹭他的臉頰。她依偎在他的壞裏,睡著了。
昏昏沉沉和衣而睡,她蜷縮在他的懷抱中。突然半夜噩夢驚醒,見男人還在身旁,又縮回了懷中。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的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嗯。”她小聲的說道,頭埋到了他的臂彎。
“樂毅。”
“嗯?”
她一雙眼睛在黑暗之中像是星辰光點一樣明亮,孟懿寧的鏈家微醺有些紅:“我們……成親吧……”
“嗯?”他喉嚨發緊,全身僵住不能動了。感覺世間萬物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刹那,姑娘的話在他的耳邊斷斷續續的回蕩。終於,大概半炷香的時間,他終於緩了過來,撫摸著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擇日不如撞日,我怎麼就和你睡一起了呢?我爹說,縱使是要帶兵打仗,也不能男女無別,你怎麼倒是和我睡一起了?”孟懿寧悶聲說道。
樂毅低低沉沉的笑聲落到了姑娘耳朵裏,“明明是你睡著了還拉著我的衣角,如今怎麼倒打一耙。”
“啊?”是她,是麼?
孟懿寧接話,聲音有些氣,斷斷續續含含糊糊的說道:“那算了,不……不作數,我接著睡了。”
說著姑娘的翻了個身,背衝著樂毅睡著了。她剛才迷迷糊糊之間的話,舊相識一場夢境。樂毅到是一點都睡不著了,他轉過身,抱著姑娘。孟懿寧的頭發上的清香在他的鼻尖,點點滴滴都是彼此的回憶。
天還沒亮,男人就匆匆離去,畢竟在別人的軍帳之內,容不得他來回來去的
姑娘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男人,隻有還殘存的些許餘溫。孟懿寧起身探出偷去,以為昨晚所說的話不過是一場夢境,見到樂毅登時紅了臉,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第一次這樣扭扭捏捏。
軍隊在天剛剛亮的時候開拔,前往西旗草原,接收割地。
孟懿寧和樂毅騎在高頭大馬上與將軍、太子一同前行。
她心裏咚咚咚的直跳,好戲就要登場了。
在倆人與淳寧太子談判的一日裏,西旗草原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川國開始攻打這處麵前的寶藏之地,但是燕戎也在拚死頑抗的抵禦,這是燕戎最富裕的城池之一,況且薩利布也調集了一萬兵馬於此鎮守邊疆。
雖然麵對川國的五萬人顯然不是對手,但是他們也沒想守住城池,接到的命令是,能殺就殺,要退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