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華心裏一哆嗦。
徐家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雨芙,晚上你去拜會一下謝筱盈。”
“諾!”
第二天,謝筱盈接近晌午了才來見夏晚華。
夏晚華坐在火炕上依靠著厚厚的軟墊,手裏操著剪子在剪東西。
她聽見謝筱盈的聲音,挑眼皮看向門口。謝筱盈正解開皮襖,遞與玉珂。然後小跑幾步,來到夏晚華身邊,雪白的兩隻手伸進了夏晚華的衣襟裏。
“好冰啊!你這沒正事的丫頭,讓我白白等了一上午。”夏晚華放下剪刀,趕緊推開謝筱盈,用胳膊擋在了胸前。
“你這才是沒正事的丫頭,那麼多政務不管,竟然學起別人開始繡花了。”謝筱盈揚起尖尖的下巴,圓圓的眼睛往桌子上了瞟了瞟。“這是給容昭繡的吧?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有事!”
“不是給容昭,給徐禮繡的。”夏晚華美滋滋地收拾好東西,放到了筐裏。
謝筱盈瞧著夏晚華美滋滋的笑容,覺得有問題。
“你肯定非奸即盜!說,到底怎麼回事?”
她雖然希望夏晚華和徐禮湊成一對,但是她與夏晚華相交有段時間了,她看得見夏晚華每次拆開容昭的書信時候表情可是特別愉悅的。
濃濃的奸情味!
她有點弄不清夏晚華的心裏到底喜歡誰。
夏晚華伏在謝筱盈耳畔嘀咕了一陣。謝筱盈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又慢慢浮起,最後人一頭載在夏晚華的腿上。
“我的好妹妹啊,你對徐禮可真是下夠本了。不過你也不用管他了,讓他折騰去好了。兩敗俱傷豈不是你得了好處。”
聽到謝筱盈這麼說,夏晚華搖搖頭。
“徐禮現在手中的力量究竟有多強大,我也不清楚。我想他不會動用他自己的力量的。他想對付徐家,拿我的人馬最合適,不是嗎?”
釣魚得有魚餌。
夏晚華拋出魚餌,就看徐禮能不能上鉤了。
謝筱盈點點頭。“話雖這麼說,你小心你賠了夫人又折兵。人心呐,不好掌控。”謝筱盈戳了戳夏晚華的心窩。
夏晚華拿手指輕輕戳了戳謝筱盈的臉蛋。“胡說八道,不過你要幫我看好顧茵了。”
“一定,一定!那個顧茵……”謝筱盈又坐了起來,一臉嚴肅看著夏晚華。“我敢說,等容昭回來,她肯定撲向容昭!肯定會把容昭生吞活剝了不可。”
這還是一個姑娘家嗎?不忍直視!
可是她就是喜歡謝筱盈這種灑脫的性格。敢愛敢恨!而她夏晚華,愛不得。貌似灑脫,全是靠著權利遮住了那些不得已。
“你也許說對了。容昭對女人可是來者不拒的。”夏晚華意味深長地衝謝筱盈一挑眉。
“你呀,所以離容昭遠點。雖然我是死心了,可也不想看到你被他傷害啊!但凡長得有姿色,不管男女,都是禍害!不是去禍害別人,就是被別人禍害。”
謝筱盈敲了敲桌麵。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