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要《妖帝古經》，狠人大帝一共活了四世，才情可謂震古爍今，遠比一世而終的青帝要強。”
“想要我的《吞魔功》，必須拿皆字秘來換。”
“數月前，拙峰傳承大開，身為當時唯二的拙峰弟子，我敢斷定你定然拿到了那門九字秘。”
華雲飛深吸一口氣，神情漸漸平靜下來。
狠人大帝第一世開創《吞魔功》，證道大帝。
於晚年再創脫胎於《吞魔功》的《不滅功》，進一步純化自身道果，自衰老魔體中斬出嶄新神胎，活出第二世。
第二世晚年，服用不死神藥，活出第三世。
第三世晚年，是如何活出第四世的？
唔，難道是入主青銅仙殿？
時間太過久遠，葉凡也記得不太清楚。
隻是，華雲飛此言明明是看不上《妖帝古經》，就不怕宅在荒塔裏的青帝陛下，跳出來打死你？
“可，就皆字秘。”
葉凡手勢再變，更換金色神典內的內容，屈指彈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華雲飛也不怕葉凡唬他，幹脆將《吞魔功》篇凝出一道靈光，送入後者的眉心間。
“可瞬間提升十倍戰力的皆字秘，好，好得很。”
“雖目前我並不知曉不滅功的傳人究竟是誰，但最後誰吞了吞誰，還不一定呢。”
華雲飛目光陡然變得幽深無比，轉而笑道：“既然師弟連《妖帝古經》這等妖族重寶都能得到，絕非常人。”
“隻怕這個身份與這張臉恐怕也是假的，不知雲飛可否有幸知曉師弟的真實身份？”
“這有何不可？”
葉凡聞言大笑，大手在臉上隨意一抹，一名麵如冠玉、劍眉星目的英武少年頓時出現在華雲飛視線中，神采飛揚。
“人族葉凡見過道兄！”
葉凡大袖一揮，笑吟吟地向華雲飛拱了拱手。
“原來葉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看來是我們老了。葉兄，就此別過。”
望著那張年輕得過分的麵孔，華雲飛自嘲一笑，旋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殿內，毫不拖泥帶水。
“不送。”
葉凡端起精美瓷盞，微微抿了一口，頓時滿腹生香。
......
得了《吞魔功》的葉凡，並未急著離開，他在閉關，將主修功法從《妖帝古經》替換為《吞魔功》。
雖人族修士也能修煉《妖帝古經》，但這畢竟是妖族大帝所開創，相反創出《吞魔功》的狠人大帝，自始至終都是人族軀殼，功法很是契合人族聖體。
一個月後，葉凡轉修《吞魔功》成功。
“去吧，的魏國束縛不了人族聖體，你的未來在東荒，在整個北鬥，記得有空常回來看看。”
盤坐在大殿深處的李若愚老人，對前來告辭的葉凡如是道，神態安然祥和。
“是，師伯！”
葉凡雙手一合，鄭重其事地一揖到底。
李若愚是他道途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老師，即使知曉他目的不純，卻依舊毫不介懷，對其傾囊相授。
他，受得起葉凡這一拜！
（嚴格意義上來，地球上清靈寶派的掌教並不算葉凡的師尊，兩者之間更多的是一場你情我願的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