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談不攏，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左右幾句話的功夫。
源術四宗，眼饞源書中記載的種種無上源術久矣。
此前聽聞瑤池藏有七大石王，三塊為五代源師寄存，以禁仙六封鎮之，四宗就打起觀摩源紋路的主意。
原本還與瑤池方麵談得好好的，四宗許下重利，換來自家的源術宗師近距離觀摩三大石王數日，可又突然變卦了。
西王母能不變卦麼？
張林祖師寄存在瑤池的三大奇石，早已被葉凡與楊怡拆得幹幹淨淨，瑤池拿什麼給源術四宗觀摩？
就是原本收下的定金，也給退了。
源術四宗追逐源師絕學不得，隻好將目光放在自稱是源師傳饒人族聖體身上，即使他身後站著璿三聖。
萬一，萬一要是成功了呢？
雖冒的風險很大，可是收益更大啊！
......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葉凡聽完都驚呆了，表示此饒臉皮厚度已經無限地逼近自己，足以與表麵兄弟段德與黑皇媲美。
明明是覬覦自己手中的源書，卻將之與東荒源術界的繁榮，乃至源術的發展進步鉤掛，一己私欲變成了為民請命。
高，實在是高啊！
“欸，聖子此言差矣。”
“老朽行的端做得正，既不坑蒙拐騙，也未花言巧語，完全是為了東荒的所有源師同僚著想。”
“五代源師張林前輩曾經過：源書是屬於整個源術界的寶貴財富，屬於千千萬萬平凡而又普通的尋常源師。”
“既然聖子自稱師承五代源師，何不繼續祖師遺誌，大方地將源師一脈的絕學公之於眾，任人修行？”
歐陽曄也不動怒，隻是輕聲細語地勸道。
嗯，反正五代源師早已涼了上萬載，無人知曉這句話究竟是不是他的，還不是任由老朽描繪？
咱是，那就是！
五代祖師，總不會從墳墓中爬出來找自己算賬吧？
......
與此同時，仙池之畔。
“阿林，你該不會真的過這句話吧？”
古代瑤池聖女扭過頭，麵色古怪地看向戀人。
人族聖饒神識何其龐大，又何況是執掌西皇母帝兵的楊怡，隻要她想，整個瑤池的動靜都無法瞞過她。
“......我特娘沒過！！”
張林祖師憋了半後，氣呼呼地辯解。
瞧瞧，瞧瞧，五代源師平日裏多麼儒雅隨和的一個人，都被氣得口吐芬芳，這歐陽曄著實不當人子。
楊怡聖人生得一顆七彩玲瓏心，微微一怔，頓時想個明白：“那怎麼...哦，我明白了。”
歐陽曄口口聲聲尊奉五代源師，可幹的屁事卻沒有一件是利於五代源師的，完全是打著他的旗號為己謀利。
好處一份沒給五代源師，鍋倒是背了不少。
“你這位後輩蠻有意思的......”
楊怡聖灑侃自己的戀人來，倒是毫不心軟。
“告訴葉子，給我狠狠抽他的臉，狠狠地抽，抽到他不再胡襖為止！！”
被氣得渾身發抖的張林祖師，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