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公子,你身體剛剛痊愈,喝酒傷身。”一聽喝酒,月末頓時緊張起來。
葉安安瞧瞧絢麗的霞雲,渾不在意:“無妨。”說罷,走到賭坊旁邊的酒肆,坐在最靠邊顯眼的位置。賭坊酒肆,一傷心一傷身,裏頭賓客許多,盡是些賭場不得意的男子借酒燒愁,高談闊論,喧鬧的很。
月末緊跟身後,欲圖再勸阻,可見葉安安堅定的樣子,千言萬語止於唇齒。
“小二,上酒!”
“好勒!客官要什麼酒?”小二跑來,俯身詢問。
“兩壇女兒紅,一碟牛肉,三盞碗。”葉安安環顧四周,瞧著都是差不多的酒肉,遂也入鄉隨俗。
“好勒!客官稍等!兩壇女兒紅!牛肉稍後就給你鬆來。”小二回首吆喝一聲,同葉安安解釋說,便匆匆迎接新來的客人。
兩壇女兒紅擺上桌麵,酒蓋子一拿開,酒香四溢。
月末擔憂的皺著眉頭,鬱結不解:“公子…”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葉安安自顧自的倒上一碗酒,漫不經心的說:“無妨,隻此一晚。喝嗎?”將酒推給月末。
月末握著空碗,瞧著葉安安一飲而盡豪爽的模樣,有些猶豫,世人都道酒能解愁,可是真的?
看著月末在酒壇和空碗之間掃視,莞爾,“喝吧,喝醉了睡一覺都能忘了。”說著,親自拿起酒壇往月末碗裏倒上滿滿一碗。
“公子,這酒真香。”月末小心翼翼端起來,湊到鼻子前嗅了嗅,酒香撲鼻引人醉,“公子,真的能解憂嗎?”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舉起酒碗,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嘴角上揚,一碗飲盡。
月末瞧著葉安安喝了下去,壯著膽子,小涿一口,沒嚐出個什麼味道,學做葉安安,咕嚕咕嚕,滿滿一碗,全部喝了下去,臨後,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滿腔的酒氣,月末第一次喝酒,又打了嗝,瞬時紅霞滿麵,用手捂住自己通紅的臉。
葉安安平淡的笑笑,並不言語,又給月末斟滿一杯。
月末小心的用餘光四處瞟,看著無人感到驚奇,也放心的放下害羞的小手,未說什麼,隻感覺到胸口喉嚨火辣辣的,好像有一團火在裏麵燃燒,不由得張大嘴巴,用小手扇風,眼角集聚淚珠,“公子,好辣,好熱,這酒一點也不好喝。”
“沒事的,喝口水。”將碗遞了過去,月末拿著碗,未想太多,一口飲盡,別了,還有意未盡的擦擦嘴角的酒漬。
葉安安關心的問:“好多了嗎?”
“嗯,公子,好多了,公子,這酒一點也不好喝,你為什麼喜歡喝酒?”月末想起剛才火辣辣的感覺心生膽懼,不禁疑惑道。
“為什麼?”喃喃自語,好像在回想很久之前的事,木然開口:“不是喜歡喝酒,而是喜歡喝醉的感覺。”
“喝醉的感覺,那是什麼感覺?”月末漲紅著臉,與那天邊的霞雲一樣紅豔,迷離著眼睛,嘟囔著小嘴,疑惑不解。
“就是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