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揚起小臉,“怎樣?怎樣?什麼什麼意思?我就是比你強一點。”
冬竹不服氣的辯解:“誰說的,你不就是懂你家小姐的心思嘛,我要是在神女身邊肯定比你強!”
“哼!”月末冷哼,拉著眼皮,吐著舌頭:“可惜你沒機會,承認吧,你比我差,我不會笑話你的!”
冬竹氣的叉腰,“誰說的,我一個帶刀侍衛,殺人不眨眼,怎麼可能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月末忍不住的笑道:“比不過就直說,這次你又輸給我了,加上上次,你說怎麼算吧?”
“什麼這次,上次,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冬竹別過臉去,佯裝聽不見。
月末急了,湊到他跟前,一字一句剛要開口。
冬竹便偏轉的方向,月末也跟著轉過去,這一轉,冬竹又轉了回去,氣的月末牙癢癢。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好的,不能出爾反爾!”
冬竹俯身欠扁的笑道:“自古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剛好,你是女子,我是小人,我就不認帳,你能把我怎麼樣?”
罷了,還不忘戳一下月末的額頭。
月末微愣,腦袋往後仰,攥緊的拳頭,猛地向冬竹打過去,不料,落了空。
冬竹笑的一臉的得意,“怎麼樣,打不到,就是打不到!”
“有本事,你站著別動阿!”月末氣的叉腰怒吼。
“我不,我一個小人為啥要站著等你打?是不是傻?”
罷了,忽的轉身撒腿就跑。
月末一瞧不對勁,大喊:“冬竹!你給我站住!”隨即趕忙追上去。
暗道:若是被我抓住了!定要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難養。
呆在一旁的君臨捧著碟子,癡癡的傻笑,原來阿安心中並不是無他。
直到兩人跑遠後,君臨方才抬頭看去,無奈搖頭,“歡喜冤家。”
回首看著冒煙的廚房,皺著眉頭,直到煙霧散去大半,方才入內。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那頭月末追著冬竹滿仞府跑著,累的滿頭大汗。卻不肯善罷甘休,直直追到練武場,冬竹嗖的一下躲在烏歸身後,朝著緊趕慢趕的月末吐舌頭。
月末抬眸看到烏歸那雙憂鬱的眸子,急忙刹住閘,變得乖巧。
“烏歸哥哥。”
烏歸看向大汗淋漓的月末,問:“你們在幹什麼?滿頭的汗。”
“有嗎?”月末挑眉,連忙伸手擦拭,甜美的笑著解釋道:“我們是在跑步,可能是太累了。烏歸哥哥你在幹什麼?”
躲在身後的冬竹咋舌,真是睜著眼說瞎話,剛才母老虎的樣子去哪了?
烏歸麵無表情的答道:“與韞玉切磋武藝。”
月末微愣,隻顧著眼前,壓根就沒注意,連忙回首福福身道:“韞玉少爺。”
韞玉點頭應下,並不多言。
烏歸關心道:“外頭日頭曬,快回去吧。”
“嗯嗯。”月末順從的點頭,眼角含笑。
誰知,這冬竹竟學做月末的模樣,在烏歸身後裝模作樣。
月末生氣的攥緊拳頭,但在烏歸麵前,還是保持最甜美的笑容。
“七王爺呢?”
烏歸忽然問起了冬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