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後頭,自己也有一些編不下去。
說來也是奇怪,這驚鴻一舞失傳已久。除了朝歌王室有其孤本,這民間隻聽聞卻不曾見過。
葉安安她隻不過是一不受寵的庶女,又是從哪裏學來的?
“嗯嗯。”
幽夢含淚點點頭。眼眶一圈紅彤彤的。
“小姐!真厲害,驚鴻一舞,果真名不虛傳。比起那個女人不知好上多少。用那個什麼話來說,便是絕世而獨立,舉世無雙。”
葉安安剛一回到座位,月末便興奮的撲了上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姐,你是剛才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臉色有多差,比墨水還要黑上幾分呢。小姐這個才叫真正的驚鴻一舞。剛才阿,這文武群臣都快看傻眼了呢!”
“小姐,你不是說不會跳嗎?怎麼如此厲害…”疑惑了半天,忽然豁然開朗,“小姐就是小姐,深藏不露。小試牛刀都驚為天人。”
越誇越起勁,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叨叨了半天,才發現葉安安一句話未說。隻是看向一個地方。
“小姐,你在看什麼呢?”
不禁好奇的順著葉安安的目光看去,恰好看到君乾撫摸幽夢額頭寬慰的一幕。
變了臉色,一臉的喜色蕩然無存。浮現幾抹憂傷。
“小姐…”
葉安安怔怔的看著,喃喃的開口:“月末,我突然好想輸…”
如果自己輸了,他會不會也會那般安慰自己?
“小姐…”月末哽咽,說不上話來。
隻將手腕上放著的披風拿下為葉安安披上,輕柔的係好帶子。
“小姐,天冷。七王爺說你身子骨不好,穿的單薄,怕是容易感染風寒。所以讓冬竹鬆來這披風。”
葉安安微怔,隻是“嗯”了一聲。
月末繼而道:“小姐,其實七王爺他或許更…”適合小姐你呢?
“月末,我累了。”
葉安安打斷月末未說完的話。回首靜靜的欣賞歌舞,沉默無言。
月末歎了口氣。
深知其中的意思,也不再勉強。
順從的退到一旁。
靜靜的守著。
樓簷高閣,正對著整個宮宴。矗立兩抹年邁的身影。
正注視著整個宮宴的一舉一動。
“為何不直接去,反倒與老夫在這偷偷摸摸的觀察?”
蟲蠱不解的詢問道,真是沒有感覺到在這此處看的能夠多麼清楚。
司徒敬答:“雖不清晰,但是能夠縱觀整個大局。便足矣。”
頓而道:“而且我現在不宜露麵。”
蟲蠱思索片刻,點點頭道:“那倒也是。這驚鴻一舞,不同凡響阿。”
“確實。”司徒敬讚同道,“她還不算最好。真正舉世無雙的另有他人。”
“還有比這更好的?她已經將驚鴻一舞的韻味盡數跳出來,怎麼可能不算最好的?”
“可惜隻有韻味,卻失了風韻。裏麵的骨髓還是模仿不出。”司徒敬歎息。
“哦?”蟲蠱驚歎,“最好之人是誰?可還存活於世?”
若是有的話,去拜訪一二,飽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