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禦史大驚失色,“王妃,老臣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七王爺和王妃在下官心裏絕對是比泰山還要重要的人物,給下官一百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將王爺和王妃不放在眼裏。”
額頭密密麻麻冒出一溜煙的汗珠子,像是蒙了一層霧,顫顫發抖。
葉安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沉默不語。
半晌不見葉安安說話,督察禦史更是心慌不已,撲通一聲跪下,求饒道:“不知下官什麼地方的罪了王妃,還請王妃告知一二,下官立馬就改。”
葉安安抬眸,眼底的冷意消散了幾分,放下茶杯,“督察禦史客氣了,本王妃說過尋你來是有要事相商,不必如此拘謹,過來坐吧。”
督察禦史哆嗦著,不敢輕舉妄動,“王妃,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入座,下官還是跪在這聆聽王妃的教誨。”
葉安安挑眉,略有些不悅,“督察禦史真的要跪在那嗎?既然有事相商,便要坐下來談,督察禦史年紀這般的大,又是跪著,不知寓意何為?”
督察禦史連忙起身,堪堪坐在葉安安麵前,“是小官考慮不周,打擾王妃的雅興了。”
葉安安莞爾,看向一側的月末,“給督察禦史斟茶。”
月末連忙從茶盤中拿出一個茶杯,慢慢悠悠的斟上一杯茶水,快要滿的時候及時停住。
督察禦史望著茶水,膽戰心驚。
葉安安瞧了一眼花娘,目光隨之落在站在後頭候著的小廝,不言而喻。
花娘了然,揮手讓小廝退下,自己也踱步而出,帶上了木門。
葉安安端詳一下督察禦史的臉色,意味不明的關心道:“督察禦史妃臉色似乎很不好,不知是不是昨晚太過勞累了?”
督察禦史沮喪著臉回答:“多謝王妃關心,不知王妃到底有何事找下官相商?”
葉安安坦然道:“皇上現如今已經到了垂暮之年,身體也一直不太好。可是這南征北戰的,天下也不太平,總需要有人為皇上分憂,你說是嗎?督察禦史。”
督察禦史心口一驚,料想到些什麼,連忙應聲:“這是自然,不過下官相信天澤有七王爺和七王妃二人足以替皇上分憂解難。”
葉安安莞爾:“父皇向來偏愛君臨,我又是天澤的七王妃,和王爺一起為父皇排憂解難是應該的,隻不過有些地方還是難以觸及到的,所以還是需要有更為正式的身份,你說呢,督察禦史?”
督察禦史汗流浹背,不敢反駁,隻能應承著:“王妃說的自然。”
葉安安淺笑,“不知督察禦史可聽說過大王爺和三王爺的故事?兩人為了爭奪皇位,竟然敢帶兵入宮,企圖謀反。不想最後結局悲慘,大王爺被三王爺所殺,三王爺又去了宗人府,終身不得出。讓人吹噓。”
督察禦史聽的心驚膽戰,“下官當時雖然遠在蘭城,但也是略有耳聞。大王爺和三王爺膽敢起兵謀反,也是最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