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1 / 2)

德貴點頭應道:“如此倒是省去不少的力氣。”

“德貴阿!”君龍澤突然開口喚了一聲,“陪寡人去城樓上看看吧。”

德貴猶豫勸阻道:“皇上晌午了,要不先吃了飯再去?”

君龍澤搖搖頭,扶著龍頭座椅緩緩起身,“不了,沒胃口。寡人想去看看寡人的長安,寡人的太平盛世。”

德貴見勸不動,快步上前,攙扶住君龍澤,“皇上想去哪,老奴都陪著皇上一起去。”

城樓上的風景果真不同,可以將整個長安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君龍澤靜靜的站在城樓上眺望他的太平盛世,殊不知不遠處的閣樓上也有兩雙眼睛正在凝視著他。

蟲蠱從南疆匆匆趕來,透過木窗眺望幾眼,便疲憊的坐在一側得木椅上,喘著粗氣。

望著前頭負手而立的司徒敬忍不住的抱怨道:“你是怎麼想的?不是說用少主控製住四王爺。然後再輔助四王爺嗎?老夫這才走了多少時日?怎麼就變成了七王爺呢?少主怎麼嫁給了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司徒敬眺望遠方,不急不慢的回答道:“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無非是在遵從她的意願罷了。”

“什麼意願?司徒老兒,這可不像你。”蟲蠱不敢相信的說:“你運籌帷幄,凡事都要握在手中。怎麼會任由少主走錯道?隨心所欲呢?”

司徒敬寬慰:“無妨,七王爺隻不過是一變量,對於我們的大計並不會走任何的影響。”

頓而又道:“我也說過,鳳凰涅槃重生後,便讓她自己一個人抉擇,一個人走,我隻不過在一旁周旋,不會與大計相違背而已。”

蟲蠱剛覺有些道理,卻不願承認,撇撇嘴道:“她現在算是萬事俱備,你如何周旋的了?”

司徒敬直言道:“一切也不過是表象而已,不足為慮。”

蟲蠱咋舌,吹胡子瞪眼。“這七王爺已經被立為太子,南疆那邊駐軍也有所動作,不出意外,皇帝老兒估計是想太子去攻打南夷,在朝堂上立威。到那個時候,你什麼都晚了!”

司徒敬眉頭微皺,片刻卻又鬆開,穩若泰山。“無妨,任由他們去鬧騰,所有的戰爭,所有小打小鬧的勝利隻是前奏,代表不了什麼。隻有最後一擊才能決定生死。”

蟲蠱一怔,喃喃問:“你這又是憋了什麼壞水?”

司徒敬錯愕,臉色頓時一暗,“狗嘴吐不出象牙。山人自有妙計。既然天澤要發兵南夷,你不先去準備一二?防備著一些?”

蟲蠱撇撇嘴,“蟲族居住的隱秘,他們發現不了,也攻打不到那個地方,至於南夷,當初他們欺壓我南疆各部落,可沒有想過手下留情,隻不過是天道輪回而已。隻不過可惜了那些無辜的百姓。”

司徒敬轉身,睥睨其一眼,調侃道:“到底是擔心南夷無辜的百姓,還是擔憂日後你蟲族重新回歸南夷政權時南夷已經破敗不堪?”

“你這是什麼意思?”蟲蠱當即急了,憤憤的瞪了一眼,氣嘟著嘴,“人艱不拆,非要說的那麼明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