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情況不一樣(1 / 2)

刀厚臣扭頭看向了徐涉,徐涉靠近了刀厚臣一些,她壓低了聲音問:“你們隻是過來了?會不會在深醉或者睡著,更或者其他狀態下聯係到自己那邊的人?”

刀厚臣先怔了幾秒,他猛地反應過來徐涉在說什麼,他眼睛一瞪反問:“姑娘能?”

徐涉拉開了與刀厚臣的距離沒吱聲。

刀厚臣看了徐涉一會兒,他才解釋著:“我們的情況恐怕與姑娘的不一樣,當時宮中大亂,四處火光,在下已是重傷,本以為那一次就死在那兒了,可醒過來時卻是處一片荒山野嶺之中,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沒敢讓兄弟們四處露麵。”

“你們又是如何想到去黑風縣舊衙門找東西的?”徐涉又問。

“是一個叫久保成美的東瀛人,她說姑娘你可能和我們是一起的,不過她好像並不確信這件事。”刀厚臣又道。

“你們清楚久保成美的底細麼?”徐涉順著刀厚臣的話往下問,可刀厚臣卻是搖了搖頭,一幅很迷茫的樣子。

徐涉的胸口一起一伏,也一幅萬分憂愁的樣子,末了,她提了自己腰間的匕首在自己大臂上劃下來了一小塊皮肉,刀厚臣扭頭就看到徐涉的傷口處湧著一團又紅又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反正不是血,也不往下流,他一縮肩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離你那位兄弟斷臂還不到六個時辰,回去把白骨給他綁在斷口處,把這塊肉也貼在斷口處,不管是疼痛還是渾身如蟻蟲叮咬,忍一忍,不出一月血肉自會長成,隻是他的新手臂會不太好使,若是想要它變的和以前一樣聽使喚,得用上四五年時間,可至少你那兄弟是個全乎的人了,總比殘了的好。”

直說著,徐涉將自己的麻衣撕了一塊包了那一小塊肉遞給了刀厚臣,刀厚臣連退兩步,他一臉驚恐地盯著徐涉手上的小布包看,徐涉就耐心地等著他,刀厚臣做了好一會兒心理鬥爭之後才將東西按過去。

“姑娘……如何稱呼?”刀厚臣捧著那個小布包,感覺像在捧著一團火藥。

“我本是我朝職方司的副院司,如今和你一樣流落到了這裏,以前的職稱就不必再提了,我姓徐,單名一個涉字。”徐涉衝刀厚臣揮了揮手,示意他還是先顧著他的兄弟吧。

刀厚臣傻愣在原地,直到徐涉上了山,他腳背上遊過一條花蛇時他才一抖肩膀反應過來,他看看沒有一個人的土黃小路,提了身子往山下跑了。

雷桂花倚著望台下麵的柱子吸了一口煙,徐涉扭頭衝她笑了笑:“這山上的酒是你自己釀的?”

“嗯,家裏沒落了就沒喝過買的酒,山上兄弟不少,吃喝都要錢,得節儉些。”雷桂花不知道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徐涉還有心思和她討論酒。

“介不介意把配方給我瞅瞅?”徐涉半開玩笑。

雷桂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配方?就是普通的桂花酒,虎生都會做!”

徐涉磨了磨後槽牙,她扭頭看到不遠處的龍生正擦著前幾天從考察隊裏搶來的槍,她衝那邊喊了一句:“龍生大哥!你昨天晚上給我買的是什麼酒?比起咱們山上的酒來差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