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像也蠻有道理的……”徐涉還真琢磨起關南雙的話來了。
“對吧,要不你幫我一把,你這個人情,我會記一輩子的!我讓我兒子也記著!”關南雙趁熱打鐵。
開車的豐臣靖彥清了清嗓子道:“我家表公子好像不是很願意……”
“羨寧姐姐願意不就是得了,她是個能幹的女人,她肩膀上有那麼多擔子,她忙起來,田恕怎麼辦?有個小的當幫手不好嗎?我又聽話,又乖巧,又讀過很多書,關鍵是我不光崇拜田恕,我還崇拜正妻,我這樣的妾,上哪裏去找?”關南雙懟豐臣靖彥去了。
豐臣靖彥抿著嘴不說話了,他感覺關南雙在相門的這一陣子沒白呆,起碼嘴皮子跟著衛羨寧學利索了。
徐涉抱著雙臂道:“其實我表哥這個人吧……特別不好說話……”
“那當然了,好事多磨嘛!正因為他不好說話,一旦這事兒成了,那他對我就是負責一輩子呀!他要好說話,我還怕他人品不過關呢!”關南雙那個得意勁兒,好像田恕已經是她的男人了一樣。
徐涉又被噎住了,她覺的關南雙應該向杜書宣學一學,看人家杜書宣多想的開,她這麼執拗,這讓別人很為難呐。
關振栓的堂口有幾個小子在巡邏,看到一輛陌生的車子過來,立刻警惕起來往這邊來了。
徐涉並沒給那些人反應過來的機會,豐臣靖彥的車子一停,她推著關南雙下了車,豐臣靖彥立刻調轉車頭走了。
而那些人看著車上下來的是關南雙,一個個直接蒙圈了,倒是關南雙,她一臉鬱悶地看著豐臣靖彥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發呆呢。
入夜的時候,徐涉又“夢到”了徐樞,她能和徐樞聯係上全靠“緣分”,她想試一試了便喝酒,但喝了酒不一定能“夢到”徐樞,於是徐涉一旦“夢到”的徐樞,她醒來之後能高興好一會兒,有時候都興奮地睡不著覺了。
徐涉想挑一個恰當的時間去見雷大管家,不想雷桂花主動找到相門來了。
怎麼說刀厚臣他們在黑風山也生活過一陣子,他們和雷桂花還是比較親近的,刀厚臣笑著問雷桂花:“你怎麼過來了?雷大管家要見阿涉?”
“不是雷大管家,是龍公子,龍公子被人打傷了,已經吊了一陣子胳膊了,本來他想讓薛香來的,又怕小姐誤會什麼了,就讓我來了。”雷桂花道。
刀厚臣摩挲著手裏的茶杯問:“不對啊,龍公子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吧?他的藏身之處我們都沒有摸清楚呢,而且聽說他身邊有一支叫血滴子的殺手組織,他怎麼會被人近身,又怎麼會被人傷了呢?難道是他的人當中出內鬼了?”
“也不是,他對雷大管家說,是大小姐,可大小姐又沒露過麵,雷大管家怎麼信他的話?”雷桂花又道。
刀厚臣怔了怔,他輕聲道:“大小姐?阿涉的姐姐?”
雷桂花就點了點頭。
徐涉牽著豐臣靖彥的手從外麵進來,她看到雷桂花也驚訝了一下,豐臣靖彥還衝雷桂花笑嘻嘻地道:“桂花姐姐,你送來的酒快喝完了!你得趕緊補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