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涉說話,鄧秀寒就開口了:“劉管事,你看都不看就說阿涉打人!這婆娘壯成這樣兒,阿涉怎麼打她?明明是她自己想訛我們,你們這些女工,誰看到阿涉打她了?是她要推阿涉,阿涉躲了,她就趴地上了!”
鄧秀寒也看透周圍這些女工的嘴臉了,她就反咬一口,反正也沒有人替她作證。
劉管事望向了黃管事,黃管事更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鄧秀寒拚命給徐涉遞臉色,徐涉也明白了,她將自己肩頭的工服一扯,露出來了帶血的繃帶:“我剛到藍城時被車蹭了,傷到現在都沒好,我不可能有力氣打她,我這隻手都是勉強才抬起來,渾身哪兒動一下牽扯著都疼。”
黃管事看徐涉把自己的衣領都扯開了,他忙上前替她遮了一把:“行了,我明白了,這婆娘平時的為人我也有所耳聞,也逮著過她鬧事,我看今天的事兒不一定是這幾個小姑娘的錯,大夥都散了吧,不散了等著被扣工錢嗎?”
一提工錢,周圍的人才立刻散去,而那個婆娘則還趴在地上。
“不過她這是怎麼了?”劉管事道。
“年紀大了,脾氣又衝,火氣還大,誰知道她有什麼隱疾……反正我們先走了,天黑了,我們家人還擔心我們呢!”王靖雪道了一句,她扯了鄧秀寒一把,鄧透寒又給了徐涉一個眼色,三個姑娘忙溜了。
等出了大門,鄧秀寒才冷笑起來:“哼!讓她欺負我們,遭報應了吧!”
“不過,阿涉,你肩膀上的傷好像很重啊!”王靖雪立刻道。
“沒事兒,幾天就好了,皮外傷。”徐涉也道。
“姐姐!”
不遠處傳來了豐臣靖彥的聲音,鄧秀寒和王靖雪一起往聲音的方向望過去,這兩姑娘瞬間一起臉紅了。
徐涉順嘴解釋了一句:“是我弟弟和我表哥。”
等徐涉扭頭看向鄧秀寒和王靖雪時,她也怔了怔,她再看看豐臣靖彥,然後她明白了。
原來在船上他們的容貌也是一種武器,現在可好了,這倒成了一種累贅了。
“天呐,阿涉,你家這是什麼人家啊……男俊女俏的……你怕不是流浪藍城的某個大家族的大小姐吧!”鄧秀寒開著玩笑。
“哪有什麼都會的大小姐?大小姐不應該是個生活白癡麼?我可是什麼都會!洗衣服做飯,沒有我不會的!”徐涉笑笑。
“你們又被留下來打掃衛生了?”豐臣靖彥半倚著刀厚臣問。
徐涉無語地笑了笑,鄧秀寒立刻和豐臣靖彥搭上了話:“可不是!你呢,你在男工那邊受欺負麼?”
“一樣啊!而且就因為我是個男的,我們還做好多本不應該做的體力活兒呢!我現在都渾身酸疼!”豐臣靖彥說完這話直接賴在刀厚臣身上了,可實際上他渾身酸疼是因為被加太俊夫那個保鏢打的。
“你幾歲啊!”鄧秀寒又問。
“啊?我幾歲?姐姐,我幾歲了?”豐臣靖彥一臉迷茫地看向了徐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