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可能我也接受不了,但是我參觀了蠻山區鬼子的實驗基地,我發現,這點場麵,我還是能鎮得住的。”徐藻踩著那些跳動的“壁虎的尾巴”往外走,她在經過沈季寧和豐臣靖彥身邊時,這兩位很有默契地飛身上了屋頂,絲毫不敢靠近她。
大門之外,雷秋水就坐在那裏,他身後站著輕葉與輕草。
徐涉放慢了腳步,她看著雷秋水的眸子也沉了下來,而她身後的徐藻已經將槍對準了雷秋水。
沈季寧想製止徐藻,他又不敢貿然上前,後麵沈伯寧也快速往外麵來了,不等他跑到徐藻身邊,徐藻已經衝雷秋水開了槍。
雷秋水身後的輕葉和輕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們甚至都來不及上前幫雷秋水擋下那一擊,徐涉收了槍,而對麵的雷秋水看著徐藻,眼裏帶著些驚訝的神色。
輕草和輕葉也驚恐地看著雷秋水,她們以為雷秋水一定會流血,一定會痛苦,可讓她們意外的是,他還好好坐在輪椅上,沒有半點反應。
大門之後,秋早跌跌撞撞地也奔了過來,徐涉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的視線一直鎖定在沈伯寧的身上,而沈伯寧已經和沈季寧站在了一起,他還沒有發覺秋早在看他。
輪椅那邊,雷秋水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地方,那支細細的針管直中他的胸口,他將針管拔出來放到了手心裏,一句話也不說。
“他們這些人已經沒有威脅了,我們去錢家?”徐藻的注意力已經由雷秋水的身上轉移到了徐涉身上。
徐涉輕輕歎了一口氣道:“你也太熱衷於看到那些針管紮在不同異人的身上了,我有幾句話要和雷秋水說,稍後我們再去錢家。”
徐藻沒有再說話,她收了槍往遠處去,見沈伯寧沒有跟上來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沈伯寧接觸到了她的視線,他頭一垂,立刻跟了上去。
秋早的視線還在沈伯寧身上,沈季寧和豐臣靖彥看得清清楚楚。
雷秋水的眸子還在看著自己掌中的針管,徐藻已經帶著沈伯寧走遠了,徐涉上前了兩步,她問雷秋水:“你們在和錢家的人合作?”
雷秋水抬眼看向了徐涉,他輕聲道:“嗯,不過我使不上力氣,我隻是個負責盯著錢家和黃家的。”
看樣子雷秋水打算向徐涉說實話,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也就是說,秋早是個圈套,對吧?”沈季寧也問了一句。
“秋早並不是個圈套,她的身份,病情都是真的,隻是我沒想到你們會救她,既然救了她,事情便出現了轉機,於是,雷二管家也就改變了計劃。”雷秋水又道。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麼?”徐涉又問。
雷秋水搖了搖頭。
徐涉望了一眼徐藻遠去的方向,那邊已經看不到她的沈伯寧的身影了,她往雷秋水那邊去,輕草和輕葉攔了一下徐涉,豐臣靖彥立刻要上前,雷秋水在他對輕草和輕葉動手前先對這一對姐妹揮了揮手,徐涉扶了雷秋水的輪椅推著他往外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