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要下去嗎?”豐臣靖彥問。
徐涉應了一聲,她轉了身往外走,豐臣靖彥立刻跟上了她。
這裏的家具和徐涉那邊的家具差別很大,她身上的睡裙也更柔軟,樓梯扶手上還有淡淡的漆味,這裏應該裝修好沒多久。
那個穿西裝的人正在一樓的沙發旁邊等著徐涉,看到徐涉過來,他伸手將自己的頭發往腦後一捋,似是想給徐涉一個很精神的印象。
徐涉放慢了腳步,她看著那個男人,確信自己不認識他,她又扭頭看看豐臣靖彥,豐臣靖彥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見過他。
“徐小姐你好,我叫鍾儀,我將徐小姐帶到這個地方來也是逼不得已,我再不和我的領導取得聯係,我就要被爆頭了,我不想死,我還有事要做。”那個男人笑笑。
徐涉下意識地看向了鍾儀的脖子,鍾儀立刻反應了過來,他忙道:“啊,沒有喉結啊……我也不是沒有,就是不明顯。”
“你是周正的同事?”徐涉問。
“嗯,我還有一個同事叫做陳迪,我們在東山研究所見過,隻是那個時候迫於形勢我們隻能裝傻,我的文件還有半個小時就完全傳輸完畢了,到時候我們會回再次回到那邊,徐小姐會再次見到自己的老朋友的。”鍾儀笑笑。
徐涉和豐臣靖彥對望了一眼,豐臣靖彥問鍾儀:“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鍾儀伸手指了指沙發,徐涉過來坐下了,鍾儀便坐在了徐涉的對麵:“我不想落得久保成美那個下場,實際上她不用死的,是時間到了她沒有及時傳輸信息回來,這邊才采取了措施,變成她那個樣子的,我已見過我很多的同事了,冒險是的確會有一絲逃離的希望,不冒險便隻能被鎖鏈一直束縛著,最起碼,吉蘭成功了不是麼?”
“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那位同事之前在東山研究所一直在裝傻,一直在找逃跑的機會?”徐涉又問。
“啊,我發現那位雷大管家還是很好騙的,但僅此一次,為了我和我同事的小命兒,不得不如此了。”鍾儀無奈地攤開了手。
徐涉環視了一周,她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鍾儀想了想才解釋著:“是一個時空夾縫,我趁著徐小姐睡覺的時候簡單打掃了一遍,這個地方我們已有十多年聯係不到了,說起來也是我運氣好,遇到了徐小姐。”
徐涉沒聽懂鍾儀的話,豐臣靖彥卻若有所思,他一直警惕地盯著鍾儀,雖說他看起來很友好,但豐臣靖彥已經確認了他是個難纏的家夥。
“哦……吉蘭在離開之前沒有向徐小姐說麼?”看著徐涉茫然地反應,鍾儀反而不解地反問起了徐涉。
“吉蘭對我說什麼?”徐涉打量著鍾儀,在分辨著他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全是實話。
鍾儀聳了聳肩膀,他張了張嘴,又瞪著眼睛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道:“啊哈……吉蘭太不地道了,她居然沒把這個告訴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