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暗想,自己也沒讓他喜歡啊!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三天沙包是什麼意思?”她突然問他。
應天爵危險的看了她一眼,還是好意的告訴她:“給別人當沙包訓練。”
給別人當沙包訓練,那不就是挨打嗎?還三天?那些混混才被揍了幾十分鍾就已經血流滿地了……何況是三天!
白伊心裏更內疚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再對他求情道:“你別懲罰他了好不好?放了他吧?”
“你這是在跟我求情?你覺得僅憑你的兩句話,就可以讓我收回命令嗎?”應天爵就是故意為難她。
“那……要怎麼樣,你才能放了他?”他這是願意跟自己談條件了嗎?那他的條件是什麼?
“親我。”應天爵玩味的看著她直接要求道,她不是很不屑勾引自己嗎?他非要把她骨子裏的那股倔強高傲勁兒磨平了不可!
白伊聽到他的話,緊緊蹙著眉,他為什麼一抓著機會就想欺負自己?自己到底是哪裏讓他如此憤恨討厭了?
“做不到就別他麼的再……唔……”
應天爵看著她冷哼了一聲,話還沒有說完,身邊的女人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小小的誘人紅唇帶著一絲惱怒的突然貼了上來,她柔軟靈敏的小舌尖在他的薄唇上有些膽怯的輕點了幾下,又極快的縮了回去!
白伊正準備移開他的唇時,卻突然被這男人扣住了頭,舌尖撬開了她緊咬的貝齒,狂野得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肚子似的,加深了這個吻……
半晌後,她終於抓住了一絲喘氣的機會,立馬對這個還想繼續的男人叫道:“應總!我唇上有口紅!你不想等會兒自己的唇也染上顏色吧?”
應天爵聽到她的話,很不爽的暗咒了一聲,也不得不鬆開了這個女人,他從後麵扯了幾張紙巾扔到了白伊的手裏:“給我擦幹淨!”
白伊看了一眼他嘴唇上沾染的一點紅色,有些想笑,他本身容貌極俊美,現在再染上一點口紅,真是看著好……妖精!
“你在笑?”應天爵看著她眼裏隱著的那絲笑意,臉色黑沉的問她。
“沒、沒有……”她見他臉色不好了,立馬拿起紙巾很小受的給他擦了起來,他欺負了自己,事後還要自己巴巴的去伺候他!再說,就擦個嘴而已,他為什麼不自己做?
連這種小事都需要別人伺候,他又不是古代的皇帝!
應天爵銳目看著離自己太近,又有些不爽嘟著嘴的女人,心癢癢的很,總有一種想狠狠蹂躪她的感覺!
麼的,誰讓她這麼欠蹂躪了?
“應總,你什麼時候可以放了池墨?”給他擦完了唇,她趕緊問他。
她居然為了池墨來勾引自己!應天爵看著她危險的暗哼了一聲,沒回話。
他黑沉著臉不說話,白伊也不敢再問一遍,像他這種人應該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吧?
將近一個小時後,他們的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白伊抬頭看了一眼這地方,頓時驚愣了住,又是這裏半島酒店!那個給她留下了幾年都揮之不去陰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