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師傅喊的好像很是受用,就見那個白毛孩童,忽然在陳吉天的身側嘎然止步,雖然停止不動了,但是仍不說話,隻是麵帶詭笑的忽然向陳吉天眨了眨眼睛,同時還朝著阿姨莎娃的背影努了努嘴。
就是這個看似簡單而調皮的動作,讓陳吉天心頭忽然一滯,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腎上腺激素迅速上升,無數個畫麵不斷地衝擊著陳吉天的大腦,讓陳吉天象被電打的一樣,渾身止不住地痙攣抖動起來。
對,陳吉天現在好像滿腦子都是,那個則天女王和兩頭黑老驢的畫麵,當時陳吉天好像還感到過害羞和切齒痛恨的,但是此時回想好像很是陶醉。
“啊。”
忽然又傳來了阿伊莎娃的尖叫之聲,這一次的驚嚇程度好像是前所未有,因為那個叫聲,乍聽起來好像有點令人毛骨悚然膽顫心驚。
陳吉天終於神台清明清醒了過來,同時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淹死掉算了,因為自己的那個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奮不顧身的向前衝鋒了。
“師傅。”
陳吉天哭了,是一種無奈,更是一種求饒,因為看上去的確很傷心似的,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地往下流。
“嘿嘿嘿,這可不能怪我,你為什麼還不自己解開呢?”
那個白毛孩童完全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態度,忽然回過頭去扶起被摔倒的一把椅子,又坐到上麵準備閉目養神了。
陳吉天心裏忽然那叫那個恨呀,而且也不知道去恨誰好。
真的不能怪別人,帶子是自己捆綁紮牢的,而且自己的兩隻手是留在了外麵可以活動的,既然到達了目的地,為什麼自己還不趕緊鬆開呢?
陳吉天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忽然會變得那麼傻?那麼僵硬,那麼呆板,就像個木頭人似的。
沒有辦法,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要想擺脫窘境,還得靠自己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那個阿伊莎娃這次受到的驚嚇程度確實不輕,因為在陳吉天整個解帶子的過程中,幾乎都是牙關緊咬緊閉雙眼任憑擺布的,也看不出來她心中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唉,看樣子是我自作多情了,如果是花姐在,該有多好,她一定不會對我這樣的。”
不知為啥,陳吉天忽然有點黯然神傷,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花姐的種種好來。
“也不知道花姐現在怎麼樣了,我一定要出去見見花姐。”
繩子雖然解開了,也不知為啥,陳吉天似乎感到更傷心了,一股要出去的欲望也似乎變得更強烈了。
“師傅,你就多多傳授我一些功法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陳吉天可不管那麼多了,似乎眼前的這個白毛怪人是自己實現心願的唯一途徑,所以陳吉天根本來不及顧慮,自己此時還是眼淚橫流的。
“瞧你那點出息,天塌下來了?天塌下來了,還有天外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起來吧,做人最可貴之處,就是要堅守誠信,放心吧,我不會做那說話不算數的小人的。”
那個孩童忽然顯得老氣橫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