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招惹他們開槍的?
眼前這兩個男人說是住在案發地點對麵的,警察倒是希望他們能提供些線索,順便,他們的嫌疑也是不能排除的。
“每天都是五點出門。”阿列說道。
“這麼肯定?不用思考?”警察狐疑道。 南宮肆解釋道:“警察先生,我們兄弟兩人都是愛健身的,每天訂的淩晨四點四十分的鬧鍾起床,男人嘛,收拾個二十分鍾鐵定能收拾好出門跑步,說不定今
天還在五點前就出門了。”
警察看了一眼其他人的口供,基本上都說是在五點二十分鍾左右才聽到槍聲,醒來意識到,便立刻報警。
“身份證,給我看一下。”警察又說道。
南宮肆往上指了指,“我們的證件都在上麵。”
誰會把證件帶著去跑步?警察也能理解,點頭道:“你們上去拿一下,然後下樓,配合錄個口供,盡可能的把你們知道那一家的情況給說出來。”
他指了指被封鎖的現場。
南宮肆與阿列一同上樓,拿了自己的身份證便下樓。
南宮肆雖然是國際通緝犯,但是他早就換了模樣,身份也換了,也不擔心警察會查到什麼。
警察登記了他們的個人信息,並且在公安係統調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後,便開始錄口供。
南宮肆跟阿列說的話,差不多都是一樣的。 說對麵的租客神神秘秘的,幾乎見不到他們出門,又說他們也不會隨意跟別人搭話什麼的,租住在這裏是因為這裏的租金便宜,但沒想到治安會這麼差雲雲
的這些話。
警察錄完口供,一無所獲。
在南宮肆跟阿列麵前,他想要套出有用的話,很難。
兩人都是經常跟警察打交道的。
尤其是南宮肆。
跟他打交道的警察,不但有華夏的警察,還有國際上的各種刑警,各種國籍的。
他應對警察說鬼話的經驗,比阿列還要豐富!
警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便隻好放他們回去。
南宮肆跟阿列回到屋裏,兩人都沒說話,徑自走到各自的臥室,打算睡一覺補補眠。
辛苦了一個晚上,用筋疲力盡來形容他們,也不為過。
南宮肆躺在床上,跟慕少淩彙報了後麵的情況,便沉沉睡了過去。
另外一邊。
念穆起床下樓的時候,便發現慕少淩已經坐在飯桌旁邊,他麵前的早餐沒有動。
而她平時坐著的位置上也放著一份早餐,似乎是專門等著她一同用餐。
念穆心忐忑不安。
今天就是宋家給阿貝普交贖金的日子。
阿木爾,一定要平安啊……
“來吃早餐。”慕少淩招呼道。
念穆微微點頭,坐下,先是喝了一口豆漿。
吳姨做的早餐,精致豐盛,但她滿心的擔憂,食欲不振。
“你的情緒不高,發生什麼事?”慕少淩故意問道。 念穆搖頭,隨意找了個借口解釋,“我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做了個噩夢,對了,宋家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記得那天說是綁匪來電話了吧?是要贖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