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輕輕點了點頭。
入夜。
念穆坐在床邊,看著資料。
她看了一眼,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這棟小洋房的人基本上已經休息了。
除了她與慕少淩。
念穆這麼晚沒睡,等著慕少淩。
因為今晚他在值夜班。
一直到十二點三十分,念穆哈欠連連,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慕少淩推開門走了進來。
依舊是帶著那張貼得緊實的人皮麵具。
念穆上前,把門反鎖後,在他的脖頸處親了一口。
慕少淩聲音啞然,“你不能親嘴唇嗎?”
念穆皺著眉,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你帶著這個人皮麵具,我要是親上去,會有種親別的男人的感覺。”她嘻嘻哈哈說著。
慕少淩滿臉無奈。
這人皮麵具也不能揭下來。
他無奈,隻能瞪了她一眼。
這幾天,念穆都不肯與他過分親熱。
說是這裏是恐怖島的據點,他闖進來本來就很危險,加上他現在帶著的是別人的樣子,她才不願意跟別的男人又過分親熱的舉動。
慕少淩拿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最愛的女人在懷,他什麼都不能做。
這種感覺,像柳下惠了……
“念穆,這個周末你能離開一下嗎?”他隻能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
“怎麼了?”念穆忽而想到這是一種邀請,臉微微一紅。
慕少淩對她的渴望本來就很大。
這幾天因為再據點的緣故,一直沒讓他碰。
可能是憋著了。
“我要忍不住了。”慕少淩說道:“不如這個周末,我們找一天下午,去別墅那邊過個二人世界?”
他的話是邀請,是勾引,順勢地,解開了衣服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
“你的麵具不是不能摘下來嗎?”念穆捏了捏他的臉,呼吸有些急促。
手感依舊真實,就像長在他的臉上。
慕少淩蹭了蹭她的手:“我能用藥水把麵具揭下來,而且,我已經讓他準備了一副新的麵具,到時候重新戴上就好。”
“別人辛辛苦苦弄的麵具,說揭下就揭下,就不怕別人有意見呀。”念穆抽出手,這皮膚的觸感很真實,要不確實是慕少淩本人,她都要懷疑別人偽音靠近她了。
“那倒不會。”慕少淩幹脆直接,“再說,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洗臉了,再不換,臉都要臭了,在這裏也夠壓抑的,你隨我去,而且我也有些事情要解決。”
念穆含笑點頭,“好啦好啦,我盡量。”
“你一定要答應我。”此刻的慕少淩,像一個沒得到糖的小朋友突然耍起了無賴。
“好,我答應你。”念穆捏了捏他的臉:“怎麼還像個小孩子呢?”
“在你麵前偶爾改變一下性子,你才不會膩。”慕少淩把自己的幼稚給解釋得理所當然。
念穆覺得,根本沒法反駁。
“你是什麼樣的性子我都喜歡。”她說道,指了指床:“請問親愛的慕總,我能休息了嗎?”
“我們一起休息。”慕少淩抱起她,放在床上。
念穆把燈關上,隨後聽見他悠長的一聲歎息。
一陣火熱,靠在她的後背,比正午的太陽還要燙人。
“念穆。”他聲音沙啞地呼喚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