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淩濕熱性/感的薄唇,來到阮白鎖骨的位置
“轟”地一聲。
阮白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炸開了般。
滾燙的眼淚突然不受控製,她的思緒,生生地被拉扯回到五年前不堪的夜。
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阮白的耳朵裏什麼也沒有。
阮白又想起自己當年生下孩子以後的事,她跟李妮進行的那通視頻通話,不經意看到電視上八卦新聞裏的富商。
交易就是交易,無論對方是什麼樣的男人,她都沒有資格說不。
但是如今被強吻,阮白忍不住想起那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一陣惡心的感覺襲上心頭,頭暈目眩。
慕少淩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緩慢抬起,他染上情/色味道的雙眸,緊緊凝視著她,“在想什麼?怎麼哭了。”
阮白呆若木雞,循聲轉而望著他。
慕少淩個子太高,阮白在家裏穿的是拖鞋,兩人之間有很大的身高差,他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被他欺負哭的紅眼小兔子。
“在想慕總怎麼是一個衣冠禽獸,表裏不一,性/饑/渴。”阮白收住幾欲奪眶而出的淚水,不願自己脆弱的一麵被人看到。
可是委屈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哭不哭的,什麼時候能被自己本身左右了?
情緒,從來都不聽話。
人活在世上,這一生就會有許多經曆,好的,壞的,難以啟齒的。
阮白卻樣樣具占。
迄今為止最難以啟齒的,莫過於五年前發生的不堪。
慕少淩的曖/昧親吻使她想起了不好的事,而他停止這些動作後說話的聲音,更是直接擊碎了她外表鍍起的那層靈魂。
那層看似堅硬,實則很薄弱的靈魂。
“阿姨”慕湛白到底闖進了廚房,眼睛警覺的看著姿勢奇怪的兩個大人。
阮白看到小家夥,趕緊難堪的轉過頭去,低下頭。
慕少淩沒看兒子,精致硬朗的臉龐卻無比陰沉,仔細回味著阮白形容他的詞彙,“衣冠禽獸”,“表裏不一”,“性/饑/渴”。
他的姿態,何時變得如此卑微低賤了?
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是能使他無法自拔的。
女人亦是如此。
慕少淩的手機還在執著的一遍遍響起。
阮白被突然放開。
慕少淩接了電話,語氣差得像是誰欠了他一百億美金不還。
阮白離他近,所以能聽到對方的聲音。
“慕總,你在幹嘛?”女人的聲音,溫柔中帶著幾分慌亂,“我打擾到你工作了嗎?你的聲音,有些嚇到我了。”
慕少淩的態度,很難不讓人心生懼意。
慕湛白抬頭看爸爸,就聽到爸爸板著臉朝電話裏的人問:“找我什麼事?”
女人說:“是這樣,上次想必慕總走得急,忘了通知我同你一起去a市。”她知道,慕少淩從來就沒想過通知她,她這樣說,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慕少淩沉默不語,心思還都在身旁低頭的女人身上。
女人又說:“我決定星期一去a市,畢業回國以後我本意也是自己創業,加上有父母的支持,我是很有信心的,等我過去,還希望慕總身為成功的前輩,商場上能夠指點我一二。”
阮白聽出了對方是誰。
h市見過的那位,蕭局長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