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你哭了嗎?”慕少淩嗓音嘶啞的貼住她的背,一下一下,從她的背往上,吻上她的耳垂:“告訴我,你是不是哭了?”
這時,外麵一聲驚雷,伴隨著閃電。
阮白趁機罵道:“慕少淩,你就是個流氓!”
“沒錯,我是所有人麵前的正人君子,私下專屬於你一個人的流氓。”慕少淩從後咬住她的耳肉,反複地婖。
一手順著她的細腰往前伸去,摸到她圓潤的肚臍。
男人粗糲幹燥的拇指,在她的肚臍上來回地摩挲
阮白受不了他這樣的摩挲,下意識的抵抗著他的手指摸到肚臍,所以,她往後弓著身子,揚起頭來。
這樣的姿勢,卻更方便了慕少淩緊貼著她
李宗還在外麵訴說衷腸:“小白,那天是我太激動了,說話沒有分寸,對不起。但你不知道,那天我媽回家是怎麼罵我的!她罵我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罵我是個廢物!”
“你們小區裏的杜阿姨告訴我媽,你帶了野男人回家,在樓下就親密的難舍難分,我再一想到你收到的鮮花,我我整個人就頭疼的快要爆炸了!”
“空運而來的鮮花,那是賣多少錢?我不知道,反正以我目前自己賺的錢來說,肯定不會奢侈的去消費這種東西,我嫉妒!嫉妒別人可以給你更多!”
李宗說完,頓了片刻,以為一張門板之隔的裏麵,阮白在聽。
“我媽生氣,也是因為太喜歡你這個兒媳婦,雖然我們才訂婚,但是我媽已經把她當成了你的婆婆。試問,哪有一個婆婆能受得了兒媳婦偷偷往家裏帶男人?”
門板那邊沒有任何人的回應,隻是還有身體碰到門板的聲響,讓他以為,她還在門板那邊哭泣著。
“小白,你哭過以後就出來好嗎?跟我媽解釋一下,道個歉”
阮白雙手和身體都貼在門板上,身體與門板之間沒有絲毫的縫隙,她左右前後都沒有退路
身後的男人不斷的挑釁著她的理智底線。
李宗的話,聲聲入耳。
阮白苦澀的想,在事情發生之前,她的確還跟慕少淩沒有任何親密關係,小區裏碰麵,也僅僅隻是說了兩句話罷了。
甚至,那天她和慕少淩的溝通並不愉快。
那位所謂的杜大媽,還親口說過慕少淩對她冷著一張臉,可是,回頭怎麼就變成了她跟慕少淩親密?
可悲的是,旁人捏造的謠言卻有人相信。
這個相信的人不僅是李宗的母親,還有李宗。
拋開這件事情的誤會不說,阮白心頭始終記得李宗的另一番話,始終記得他質問她,在國外是否被老外包過
質問的同時,李宗甚至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認定她就是被老外包了,才得以完成學業回國
而且一切可笑質控的背後,李宗口中那最有利的證據,竟然出自阮美美之口。
在李宗的麵前,造謠成本就是這麼低
阮白不知道該說阮美美高明,還是李宗智商低下。
想到這裏,她的情緒一陣低落
可還不待她滲入到那股低落的情緒當中
慕少淩懲罰了她。
“啊不要喔啊!”
阮白幾乎就要被他的氣息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