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多精神病院,為了打壓病人,從病人家屬手中掙錢,采取的治療手段會更加極端。
林寧怕了,她哆嗦地把自己的耳朵貼在門後,想要弄清楚門外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泗水聳了聳肩膀,做了個擺手的動作,表示自己說的就是實話。
而林寧的話也印證了她剛才說的話沒問題。
保姆頂著好幾重的壓力,找到了林寧臥室的鑰匙,“找到了!”
泗水也不讓她當壞人,直接拿過鑰匙,看了警察一眼,然後開門。
門幾乎是打開的瞬間,林寧衝了出來,也注意到門口站著的人穿著公安製服。
不是精神病院的人,而是警察!
劉長征跟另外一個警察眼疾手快地直接抓住了林寧的兩個胳膊,“林小姐,我們是警察局的,現在有一起案件,需要你隨我們回警察局一趟配合調查。”
林寧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穿製服的人,心髒不禁“砰砰砰”地跳,“這裏是林家!”
“我們已經通知林先生,他同意我們帶你回去,麻煩你配合。”劉長征一邊說著希望她配合,一邊給她戴上手銬。
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林寧驚恐又害怕,她掙紮著,但還是聽到手銬合上的聲音。
“我沒犯罪,你們不能逮捕我。”
戴上手銬,意味著警察掌握了某些不利於她的證據。
因為有不屬於林家的人在,劉長征沒說太多,跟自己的同事交換了一個眼神,拉著林寧的胳膊要下樓。
林寧狼狽回頭看著泗水嘴角的笑容,她怒吼道:“我要報警!”
劉長征跟其他警察均是一怔,報警?
“林小姐,有什麼事你隨我們回警察局再說。”
林寧卻誓死要拉著泗水,說道:“我要報警,泗水這個賤人,囚禁我!”
劉長征停下腳步,看向泗水。
這事情,林文正沒說,他打算回去警察局後再詢問一下林文正的意思。
泗水一臉無辜道:“林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裏是林家,這裏一直是您的家,我怎麼就囚禁你了呢?”
“我一個外人,怎麼說也是您們林家的客人,怎麼還能囚禁您,林先生也不會同意啊。”
林寧黑著一張臉,“你跟姓林的是一夥的,就是要囚禁我!”
泗水看向警察,“警察先生,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林先生,我可沒囚禁林小姐的意思,而且我是一個護工,是林家老奶奶請過來照顧林小姐的。”
劉長征點頭,隻當林寧說的是胡話。
他處理過不少的囚禁案子,但是把當事人囚禁在當事人家裏的,他還沒見過。
“林小姐,請。”劉長征忍受著林寧靜尖銳的聲音,愣是邀請她下樓。
他處理過那麼多案件,在警察局裝瘋賣傻的人一大把,但是林寧的聲音尖銳,刺得他的耳膜疼。
劉長征在心裏感歎,這個林小姐,真不好糊弄,他覺得頭大,心想著等會兒把人弄回警察局,讓警察局長親自來跟進處理,他跟在後麵記錄些文檔便是。
林寧盡管千百般不情願,還是被警察帶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