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恩作為一個鏟屎官,很是盡責地進行了鏟屎官應盡的責任,給它順毛,梳毛,等它舒服了,她才抱著它窩在沙發裏愣神。
空間裏沒有白天黑夜之分,能見度為兩米,多了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荊恩覺得休息夠了,拍了拍趴在她身上已經睡著的平凡,
“平凡,送我去任務世界。”
平凡跳下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好的宿主。”
“滴——正在篩選任務世界,進入任務世界——”
荊恩一睜開眼睛,就是在一個看上去很簡單的房間裏,她正躺在床上,
對麵牆上有一個鍾,她看了一眼,六點,
又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又看了一下床頭櫃上擺著的日曆,上麵九月一號被畫了個大大的圈,昭示著這個日子的不平凡,
她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日子。
思索間,貓叫聲從外麵傳來,貓爪子撓門的聲音響起,平凡的聲音同時在她的腦海裏響起,
“宿主,拜托過來幫我開一下門,謝謝。”
荊恩掀開被子下床,
房門微微被打開一道縫隙,她低頭一看,一隻黑白相間毛色的貓從門外擠進來,
荊恩見它完全進來,又輕輕把門關上。
平凡輕車熟路地跳到她的床上,跑了兩下,在她被子上的大花上趴下。
朝她貓唔叫了兩聲,懶散又可愛。
荊恩重新回到床上,直接躺在被子上,一隻手放在平凡的身上,開始擼貓。
“把劇情告訴我吧。”
“好的宿主,你看。”
平凡將故事梗概傳送到荊恩的腦海裏,荊恩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開始消化。
這次的故事,發生在一個小康家庭,荊恩是家裏的第二個孩子,上麵還有個哥哥,哥哥比她大了七歲,叫荊陽。
十八歲那年就出去當兵,當了七年兵回來,在風大繼續學業。
荊恩當年高三,後來也考上了風大,
學習風大的編劇專業,但是後來大三的時候,因為一個平白無故落到她頭上的大黑鍋,被很多人人肉攻擊,
每天都有人給她打騷擾電話,她換了號碼,也一直被騷擾,再後來就有人盜學校裏拉橫幅扔她臭雞蛋,
學校為了不讓這件事情鬧大,對荊恩做了開除處分,荊恩後來想不開,寫了封遺書,投江自盡。
而哥哥,因為為荊恩抱不平,和別人扭打在一起,後來被人陷害,以故意傷人的罪行坐牢十年。
荊父荊母一夜白頭,整日抑鬱,最後也早早地去了。
荊陽坐牢出來,得知父母早已去世,為了生計,做工地裏最苦的工作,隻為了一口飯吃,
淒苦一生。
“所以說,我這次的任務就是成為一個出色的編劇,改變哥哥和父母坐牢早亡的命運?”
荊恩深吸一口氣,過了兩秒,吐出堵在胸口的那口濁氣,摸了摸平凡的耳朵,
平凡的耳朵跳了跳,
“是的,宿主。”
“那現在是什麼時候?”
“今天是九月一號,你哥退伍的日子,昨天你們就打了電話,今天早上你會和你爸媽一起去火車站接他的。”
“時間是幾點?”
“火車到站時間是八點,你們最遲七點鍾就要從家裏走。”
平凡的聲音落下,她的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恩恩,該起床了,今天我們要去火車站接你哥。”
“好,我馬上就起。”
荊恩從床上撲騰起來,朝著門口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