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恩麵壁的一個月,陸陸續續有後院的公子,一個一個到書房門口求她,讓她放他們離開。
荊恩一一都同意了,並且讓福文給他們每人一筆豐厚的生活費。
幾天之後,府裏的公子們全部走光,荊恩在府裏專心麵壁思過,卻不知道,因為公主府的男寵們幾天之內都走了個幹淨,
外麵將她和韓唯傳成了什麼樣子。
韓唯依舊每天給荊恩做一日三餐,每天晚上他們都睡在一張床上。
過了好多天,荊恩總算是聽到了外麵的一些風聲,這才知道,她被外界傳成了什麼樣子,
公主新寵獨占寵愛,禍水一個,將府內所有男寵趕盡殺絕,而公主任由一個男寵在府內為非作歹,也是昏庸無用。
於是參她的折子更多了些。
當晚,荊恩躺在床上,睜眼,把正要爬上床的男人踢了下去,
他再一次往上爬,被荊恩再一次踢了下去,反複幾次,見他心意已決,她也就沒有再伸腿把他踢下去。
好不容易成功上床的韓唯,把臉色臭臭的荊恩摟進自己的懷裏,
“為了讓他們離開,我可是連我的名聲都不要了。”
“你的名聲不好了,我的名聲就好了嗎?”
雖然她本來的名聲就不好,可更多的奏折送去百裏陽那裏,難做的是百裏陽!
“我錯了。”
“錯了?”荊恩翻了個白眼,斜了他一眼,“我可不信你誠心向我道歉。”
韓唯的確沒覺得自己錯了,很不走心地嗯了一聲,抱著荊恩昏昏欲睡,荊恩轉頭看了他一眼,
“明日我會往宮裏遞一封折子,進宮一趟,我會向皇兄請旨,讓你做我的駙馬。”
韓唯抱著荊恩的手僵了僵,
察覺到他的僵硬,荊恩又問了一句,
“你不願意嗎?”
韓唯回過神來,抱著荊恩的手緊了緊,
“不是,我的身份你要怎麼說。”
“你既已經不是鳳棲國的大將軍,我娶你當我的駙馬,又有何妨?她鳳棲國要來要人,也要看看我答不答應。”
“恩兒,鳳棲國那邊,你不了解。”
“我的確不了解鳳棲國,但是韓唯你要相信,你既在了棲梧國,成了我的駙馬,棲梧國就是你的家。”
荊恩沒給韓唯拒絕的機會,
“明日進宮我就跟皇兄請旨,你就算不願意,也得當我的駙馬,婚期,明日我就和皇兄定下來,爭取在年前完婚。”
“恩兒……”
韓唯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來,荊恩沒理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荊恩直接讓福雙遞折子進宮,用完早膳,宮裏的消息就傳了回來,荊恩換了身莊重一些的衣服,準備進宮去,
被韓唯直接攔住了去路,
“我和你一起去。”
荊恩想了想,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點頭答應下來,
“走吧。”
索性過去在鳳棲國,或者其他幾國之中見過韓唯真容的,也就隻有當時他還是大將軍時候的親衛,以及將軍府裏伺候的近侍知道之外,
並沒有其他人知曉,因為韓唯平日裏都戴麵具。
韓唯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坐著公主府的馬車,和荊恩一起區禦書房見百裏陽。
小夏公公在禦書房門口正候著呢,見公主身邊帶了個丫鬟,還有個男人緩緩走過來,臉上就有點懵,
等到荊恩走近了,他才快走兩步迎了上去,
“公主,陛下已經在裏麵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