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王?”餘彰懵了一下,旋即便反應了過來,雨師所言的,應該就是椒圖了。
遠古時代,神龍之子的名字,確實早就被人遺忘了,若是知道,那才有鬼了。
餘彰道:“海龍王是我的庸屬。”
餘彰仗著椒圖隻有一道魂魄,聽不見外界事物,否則要是被它知曉,這人類如此口出狂言,就算是寄宿於這人類的靈魂海中,拚死也要大鬧一場,挽回顏麵。
雨師聽他說出這樣狂妄的話語,不僅沒有吃驚,反而怒了,他道:“胡說!海龍王乃深海之神,怎麼可能是區區一介人類的庸屬!”
餘彰攤攤手,說道:“你不信也罷,事實擺在這裏。”
雨師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回想了一下今日在奪寶賽時,麵對餘彰的場地靈術,那設身處地般的真實感,那讓渺小的人類打自靈魂深處的懼怕,那讓水係修行者發自心底的崇尚。
這無數的真情實感,都在告訴他一個事實:這人,一定跟海龍王有非常之深的聯係。
雨師將信將疑,猶豫了一下,憋著一句話,呼之欲出。
餘彰看出了他的窘迫,問道:“有什麼請求?”
雨師支吾著,回道:“能不能請海...海龍王,幫我降一場真正的雨?”
餘彰搖搖頭,道:“難以實現。”
雨師又道:“那將降雨之術傳授給我呢?”
餘彰再次搖頭。
雨師的雙眼頓時黯淡了幾分,他微微躬了躬身,冷冷地甩下一句話:“麻煩了。”
旋即便轉身而去。
見雨師離開,孫桂又湊了過來,興致衝衝地問道:“我看他臉色不太好,你跟他說了啥?”
餘彰說道:“我想讓他當我手下,可條件沒談成。”
孫桂先是一驚,隨後咋舌道:“那雨師仗著自己一身天賦,桀驁不馴慣了,哪會願意屈居人下。”
餘彰笑了笑,小聲喃喃了一句:“還有的是機會...”
......
夜晚,城主陸獅房間內,他正與手下討論著今日奪寶賽的結果。
手下說道:“水係鑰匙的主人是遠近聞名的雨師,實力毋庸置疑,打開遺跡不成問題。”
“但那金係鑰匙的主人,我看他完全是靠靈器獲勝,自身的實力恐怕不足以打開遺跡大門。”
陸獅道:“你知道那把扇子是什麼寶物嗎?”
手下搖搖頭,答道:“不清楚。”
陸獅笑了笑,道:“財神閣三大寶物之一,錢來瘋。”
手下一聽,驚訝得從板凳上跳了起來,道:“錢來瘋?!竟是那個上品聖器?可那聖器不是財神閣的至寶嗎,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小毛孩手上?”
陸獅問道:“財神閣的至寶,誰有資格使用?”
手下答道:“閣主,以及他的幾位至親。”
手下說完這句話,忽然恍然大悟,道:“城主的意思是,這小子就是財神閣的公子?”
陸獅點點頭,沉聲道:“沒有確鑿證據,但我看八九不離十,財神閣何等實力,外人無論用何方法,都不可能碰得到這把神扇。”
“作為財神閣的公子哥,打開遺跡的實力,總歸是有的。就算自身實力不夠,財神閣的寶貝還少了嗎?”
手下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然後繼續說道:“那這財神閣豈不是想搶我們在遺跡中的寶貝?我們信任他們才將土係鑰匙交給他們來舉辦拍賣會的,還告訴了他們不少重要的信息,這豈不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