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猛哥的,眼鏡突然看見路露,眼神裏都快發出綠光了。
“呦,同悲城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小妞,猛哥我怎麼以前沒有看見過啊!真是把大好的時光錯過了。不過還好,小妞看起來還沒被開發。不錯,不錯。”流氓無賴本色一下子就表露了出來,連隱藏一下都不屑於了。
“表哥,我就知道您會喜歡,所以我早早就準備把這妞給你留下。沒想到這幾個不開眼的窮鬼,他們,他們還敢打人。表哥,你看看,你看看他們把我打的。要不是我身體還行,這一下就讓他們就給廢了。”那個被摔到車上的猥瑣西裝男,不知什麼時候爬下來,像個哈巴狗一樣地跑到這所謂的猛哥麵前。
這世上所有的表哥和表弟是不是都喜歡勾結起來幹壞事?
“不要叫我表哥,你媽媽不過是我小舅舅玩過得一個女人罷了。別以為我看我小舅的麵子給你碗飯吃。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被打了才叫我來,是不是自己想把這個妞留下來玩?就你那點花花腸子,就別跟我玩了!”猛哥對猥瑣西裝男的討好絲毫不領情。他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路露。
路露已經被氣的有些發抖,但是不敢輕易把這種氣憤的心情表露出來。隻是躲在我的背後發抖。
“讓開,不長眼啊你,沒看見我看美女的嘛!”這所謂的猛哥伸手就把我往旁邊撥拉。
“周哥,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路露在後麵小聲說。
雲洛一直都沒有動手,他還沒有真正看過我的身手。除了那次對付他們之外。他這次想看看自己跟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老大,也許從內心來說,他還沒有百分之百的臣服。更多的是迫於形勢的無奈,才跟了我。
雲洛是個高傲的人,要降服他,是要具備真真正正的本事。不是陰謀詭計,更多的是手上的功夫,和一往無前的膽量。
路露的害怕很快變成一聲尖叫。
猛哥被就勢抓住胳膊扔飛了出去,依舊是飛到西裝猥瑣男原來的位置。不過因為他人高馬大,砸出了一個不小的坑。要知道,那是勞斯萊斯,是世界上質量最好的車,要不是飛出去被加了力度,饒是他再重,也不會砸出一個坑。
猛哥在這個坑裏掙紮著,眼神裏都是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的可不僅僅是他,還有在場的所有人。
雲洛除外,他看清楚了我的出手。
當那個所謂的猛哥右手伸出來撥拉我的時候,被我左手抓住往空中一拉,右腿起來踢中他的肚子。在這合力之下,這個五大三粗的猛哥直接飛到了車頂上。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估計那所謂的猛哥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其餘的人裏恐怕還有以為是路露把他弄上去的。
猥瑣西裝男盯著他的表哥:“表哥,您這是見到美女太激動了嗎?怎麼著急就跑車上了?”在這兒傻子的眼裏,一個人把那麼重的人弄飛到車上麵,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有可能,那也是他無所不能的表哥自己上去的。
“操你媽的,臭傻逼。我們遇到對手了,還不打電話叫人!叫人來收拾他們,把門鎖住。鎖住,一個都不要放跑出去,我今天要讓他們死!”車頂上的猛哥麵子丟進,有些心智失衡。
也許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智。
人狂妄久了,會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你身邊的人開始吹捧你。把你推上象神一樣的位子。慢慢的,你會覺得自己真的是神了。
這種情況,小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無限大的集體。都是這個道理。
“找人,找人。”西裝猥瑣男有些驚慌失措了,回頭看我們的眼神多了一點點的驚訝。
“我來吧!”原來吧台出來的男人,搶先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其餘的人在他打電話的時候,也沒閑著。趕快把門放了下來。這裏可是勞斯萊斯*。門放下來之後,沒有他們的遙控設置。就是再好的神手也開不了門。
不過我壓根兒也沒想出去。
雲洛在看到他的老大我露了一小手後,也變得更加的淡定了。
淡定的人好,淡定的人能成大事,可以好好培養。
路露就不一樣了,嚇得有點站不穩了。她一個三好學生,哪見過這種場麵。
扶著路露的腰,走到剛才那幾個人打牌沙發邊。讓路露坐下。
雲洛見旁邊有飲水機,站起來接了幾杯水過來。
路露嚇得躺在沙發上,旗袍下,完美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餘。雲洛很識趣的把眼睛轉了過去,讓我以為他是在觀察那幾個人的動靜。
早上到現在還沒仔細看,路露的身材原來這麼棒。真的是增之一分則多,減之一分則少。要是再穿一件她更合身的衣服。配上她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人間極品!
有些感謝慈悲佛把這個人間極品送到我身邊。
這也許是我弄慈悲佛沒有大的收獲,老天爺給我的大贈品吧!
把露露扶起來,給她喂了幾口水。等她稍微緩了一下,見整個人都在我懷裏。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我,然後自己勉強坐起來,接過我手裏的杯子。身體前傾,幾乎是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小心地喝著水。
路露真的是嚇壞了,以前家裏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都沒有今天這個場麵讓她害怕。她害怕身邊的兩個男人把她犧牲出去,在她的判斷裏,我們隻有兩男一女,她還隻是個累贅。她雖然是個剛剛畢業的學生,但是人並不傻,也並不是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
相反的是,她以往的經曆裏,都是被背叛,被拋棄,就是一顆被任意撥弄的棋子。
讓她意外的是,我們並沒有拋棄她,也沒有拿她做交易。而是在保護她,在她被這些事情激的要暈過去的時候,是我在給他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