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月神神秘秘的,招呼司空晏靠近她,小聲道:“你是個好人,你幫了我,我會報恩的。”
秦心月哪怕醉酒,也記得司空晏前世給她收了屍。
司空晏見秦心月雙眼真誠,心裏隻覺可笑。
他算什麼好人,世人都說他冷血殘忍,雙手鮮紅染滿了人命。
“你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我和綠英會感激你一生的,不,我們會感激你生生世世。”
秦心月窩在司空晏懷裏,非常小聲嘀咕著。
司空晏輕聲歎氣,抬手揉了揉有些漲痛的太陽穴。
他怎麼會跟一個醉鬼浪費時間,真是被皇甫鈺氣昏頭了。
司空晏要離開時,秦心月死死拉住他的衣服,像抱住自己的東西,不讓他離開。
最後,司空晏舍了衣服才脫身離開。
穿著一身中衣的司空晏出了房間,綠英一雙眼睛都紅了,像風一樣衝進屋裏,見秦心月身上衣服完好,阻止內心繼續崩潰下去。
綠英不懂什麼夫妻不夫妻,她隻記得小姐說過,她不喜歡司空晏,嫁給他隻是為了權勢。
司空晏回到自己書房後,吩咐陶運,“去查秦心月的武功是誰教的,她都接觸過哪些可疑的人?”
他從沒聽過,有哪一種武功是探不出內力的,哪怕是魔教武功也不行。
除非秦心月根本不會武。
她傷他用的是力氣,是他誤會了,以為秦心月的巨力是內力。
如果秦心月說的是真話,她不會武功,那她的精神又是怎麼回事?
司空晏隻覺疑問越來越多了。
秦心月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綠英趴在她床邊,懷裏還有一件奇怪的黑色衣服,上麵全是淡淡的鬆墨香。
“這是誰的衣服?”
秦心月還記得她去赴皇甫彥明的約,然後喝醉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全都不記得了,也記不得她是怎麼回來的。
綠英沒有睡熟,聽見秦心月聲音便醒了,“小姐手裏這件衣服是司空大人的,昨天小姐喝醉了,是大人把小姐送回來的,小姐不記得昨天的事了嗎?”
秦心月搖了搖頭,神情不太自然將衣服遞給綠英,柔聲問道:“昨天我喝醉後,都發生了什麼?怎麼是大人送我回來?”
不是應該皇甫彥明送她回來嗎?
綠英見秦心月真不記得,將昨天皇甫彥明說要娶她的事,非常激動說了,還說了司空晏和太子針鋒相對的事。
秦心月醉酒後一點印象都沒有,從綠英口中知道自己沒說錯話後,神情嚴肅沉聲道:“以後不要讓我碰酒,你讓桂嬤嬤把衣服洗幹淨送過去。算了,還是我親自送過去。”
司空晏怎麼會出現在福滿樓?
秦心月帶著衣服去找司空晏,陶運領她進了書房。
秦心月讓綠英留在書房外,自己端著衣服進去,“昨日多謝夫君,這是夫君的衣服,已經清洗幹淨了。”
司空晏臉色陰沉,突然將手中毛筆扔到了地上,“你可知昨日我不去,皇甫彥明會對你做什麼。”
秦心月見司空晏發火,隨手將衣服放到一邊,見窗邊放著一個軟榻,笑著笑了上去。
“他能對我做什麼,不是還有太子和二皇子在,夫君多慮了。”
司空晏見秦心月一點不將自己清白放在心上,心裏冒出一股邪火,說出口的話也特別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