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澤從屋裏出來,沒看見司空晏的身影,大大鬆了一口氣。
秦心月見蘇雨澤目光一直跟隨著她,叫上綠英回了自己房間,眼神示意桂嬤嬤看住蘇雨澤。
秦心月回屋後,蘇雨澤對桂嬤嬤招手,“你說秦心月還會莫明其妙肌肉酸痛和頭痛,據我所知,肌肉酸痛是運動過度,她在偷偷練武嗎?”
桂嬤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蘇雨澤的話,而是在猶豫。
夫人已經說了,她不想讓蘇雨澤給她治病,她若把夫人的情況告訴蘇雨澤,夫人會不會怪罪她?
蘇雨澤見桂嬤嬤沉默,忽然似笑非笑靠近她,“我知道秦心月是你的主子,可你對她的病無能為力,你真要放棄請教我的機會?”
蘇雨澤充滿自信,桂嬤嬤看他的眼神帶著崇拜,他不會看錯的。
桂嬤嬤猶豫了一會,小跑進秦心月房間,直接開口詢問,她能不能和蘇雨澤討論秦心月的病症。
秦心月還以為桂嬤嬤早就被蘇雨澤收買了,沒想到桂嬤嬤會跑來問她。
“當然可以,不方便說的事,我都會提前告訴你。我沒特意叮囑過的,你都可以告訴他。”
秦心月同意之後,桂嬤嬤心裏沒有了負擔,滿臉笑容對秦心月行了一禮,很快又跑出去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雨澤看一眼秦心月吃一口飯,就像在拿秦心月下飯一樣。
一旁司空晏見了,臉色越來越陰沉。
吃完飯後,蘇雨澤厚著臉皮靠近秦心月,“我聽桂嬤嬤說你練武出了岔子,所以才會走火入魔。可我給你把脈,沒察覺到一絲內力,這是怎麼回事?你武功已經被廢了嗎?”
司空晏本來不滿蘇雨澤靠秦心月那麼近,聽見蘇雨澤的話,心裏也好奇起來。
秦心月不習慣身邊有陌生氣息,不動聲色離蘇雨澤遠了些,說道:“我練的武功有些特殊,沒有內力。”
蘇雨澤兩道濃眉緊擰,肯定道:“不可能,什麼武功會沒有內力,就連神奇又詭異的魔功,體內也會出現內力。”
秦心月心裏歎氣,當初說了一個謊,如今便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彌補。
蘇雨澤見秦心月一臉淡然,突然站了起來,提出了一個要求,“你能不能和我過幾招,讓我感受一下你特殊的武功是什麼樣?”
沒有內力的武功,難道是最為普通的練體功法?
可沒聽說練體功法會走火入魔啊?
要知道,越是高級的武功心法,才越有可能走火入魔,能走火入魔的武功心法,絕對不是普通的貨色。
蘇雨澤一臉躍躍欲試,秦心月看向司空晏,“我並沒有學習過招式,怎麼比?”
司空晏知道秦心月的武功是那一身詭異的力氣,思考了一會,說道:“你們對掌吧。”
蘇雨澤聞言,急道:“你瘋了,我好歹也算是二流高手,內力更是比一流高手還要深厚,你要她跟我對掌,要是我反應不及時,傷到她怎麼辦?”
蘇雨澤怎麼看秦心月都覺得她太弱,平時走路都那麼柔弱無力。
跟他對掌,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隻是想試探一下秦心月的特殊武功,並不想傷了她。
司空晏眼神冰冷瞥了蘇雨澤一眼,幸災樂禍道:“獅子博兔還需用全力,你何時瞧不起女人了。”
蘇雨澤臉色黑了黑,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從來不小瞧任何人,特別是老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