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十分氣餒趴在塌上,不停地歎氣,“她一定不會配合我的,看來隻有對她用強了。
可要怎麼對她用強啊,我們用著同一個身體,傷害她就是傷害我。
而且,我已經吃了兩次虧了,不一定能鬥過她,要是激怒她就不好了。
她就是個瘋子,生氣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蘇雨澤非常有興趣聽著秦月吐槽,這可是了解秦月性格的極好機會呢。
綠英聽著聽著突然推開蘇雨澤,義正嚴詞道:“月小姐,你和小姐本就是一個人,為什麼要自己對付自己?”
秦月抬頭看了綠英很久,半晌才道:“不是的哦,我們以前是一個人,但現在她是她,我是我。
綠英,你知道嗎,她最在意的人就是你,如果我用你來威脅,她一定會對我讓步的,但我也很喜歡你,更不想變成卑鄙的人,所以我放棄了最有效威脅她的機會。”
綠英一懂半懂的,她竟然是小姐最在意的人,開心到想要流淚。
蘇雨澤聞言雙眼一亮,秦月不想用綠英威脅秦心月,他可以威脅啊。
綠英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被秦月哄著睡著了。
蘇雨澤見了非常嫉妒,“為什麼你跟秦心月都對綠英那麼好?”
秦月聞言突然抬頭看著蘇雨澤,蘇雨澤則被秦月臉上嚴肅的神情嚇到,身體控製不住往後縮了縮,問道:“怎…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
秦月突然眯起雙眼,冷聲道:“知道什麼樣的人會被扔去亂葬崗嗎?就是像你這樣話多的人,不要再試圖打聽我和秦心月的事,後果你承受不起的。”
蘇雨澤微張著嘴愣在原地,剛才那股殺氣是怎麼回事?
他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蘇雨澤回神後,秦月又恢複成迷糊朦朧的模樣,好像剛才從未開口威脅他一樣。
蘇雨澤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暗自感歎,他先前真是眼瞎了,居然會認為秦月比秦心月更好相處更好哄。
師父曾說過,被分裂出的靈魂,往往比原主要偏執,性格也會在某一方麵呈現出一種極端。
秦月看似比秦心月還正常,其實隻是一種錯覺而已。
第二天早晨,秦心月突然醒了過來,頭已經不再痛,肌肉也正常,身體卻莫明其妙覺得很累,提不起什麼精神。
綠英一整夜都趴在秦心月床邊,睜開紅腫的雙眼看著秦心月,一言不發先哭了起來。
秦心月見綠英哭得傷心又絕望,心一慌坐了起來,聲音沙啞詢問:“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會給你出氣的。”
不管是誰欺負了綠英,她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綠英哭著搖頭,很久才平靜下來,“小姐,昨天月小姐出現了,她說要配合蘇雨澤,要和小姐你搶身體,明明月小姐和小姐就是同一個人,為什麼還要互相針對?
月小姐想要見你,所以才同意蘇雨澤的提議,可奴婢可以替她傳話啊,為什麼寧願相信蘇雨澤都不願相信奴婢。”
秦心月耐心聽了半天,一臉心疼揉了揉綠英的頭發,居然是在嫉妒,原來一根筋的人也會不甘心和吃醋。
“綠英真是個傻瓜,不要再擔心了,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綠英被秦心月安撫後,沒一會便恢複了冷靜,抹幹淨臉上的淚,“小姐,奴婢昨天很害怕,害怕你跟蘇雨澤越走越近,然後就不需要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