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後,胡寒神色正常來請示秦月,“夫人,大人有急事找蘇公子。”
秦月漫不經心道:“蘇雨澤又不是我什麼人,他要去哪裏是他的自由,司空晏要見他,你去找他就是了,來問我做什麼。”
胡寒看出秦月有些不耐煩,臉上不見一點慌亂,心裏忍不住腹議,夫人是自信主子抓不到她偷人的證據,還是抓到了也無所謂?
胡寒退出秦月房間後,去廂房找了蘇雨澤。
沒說司空晏為何事找他,隻說有急事。
蘇雨澤一臉不信任看著胡寒,微微皺眉,“他能有什麼急事找我,如果真有急事,怎麼不叫陶運過來?”
以前有什麼大事,都是叫陶運來叫他的。
胡寒臉上神情未變,“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陶侍衛和蘇公子關係突然鬧僵了,所以主子才派我來了。”
蘇雨澤臉上露出猶豫,司空晏一定是怕他還記恨陶運灌他雞湯的事,所以才讓胡寒過來喊他。
“如今你也看見了,我住在碧落院,又獲得秦月的信任,也算碧落院半個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說走就走,我去告訴秦月一聲。”蘇雨澤說完扔下手裏藥草,往秦月房間去。
胡寒站在秦月房間外,格外小心豎著耳朵聽裏麵的動靜。
秦月知道胡寒在外麵偷聽,故意嬌滴滴問蘇雨澤,“如果司空晏問起昨晚的事,你會怎麼說啊?”
蘇雨澤這些日子已經習慣秦月動不動就甜美地笑,也習慣她嬌滴滴的聲音,當即拍了拍胸脯,“他怎麼會知道昨晚的事,就算問起你也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隻要我泄漏半個字,你就剝了我的皮。”
秦月故意捂唇輕笑,柔聲道:“我要你的皮有什麼用,記住你對我的承諾就好,我等你回來。”
胡寒聽到這裏,後背已經冒出陣陣冷汗。
用不著再試探了,蘇雨澤跟夫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雨澤出來時,胡寒看他的目光都變了。
蘇雨澤還沉浸在秦月那句等你回來的溫柔當中,完全沒注意胡寒鄙夷又冰冷的眼神。
秦月突然對他這麼溫柔。
難道是對他動心了?
如果他回來秦月向他表白,他是接受還是接受啊,哈哈哈哈。
秦月半躺在軟塌上,精神力一直跟著蘇雨澤,還讓桂嬤嬤給她端來糕點和美酒,打算看戲。
蘇雨澤高高興興去了司空晏書房,看見書房內隻有司空晏一人,動作隨意坐到一旁,問道:“胡管家說你找我有急事?什麼急事?”
司空晏沒回答蘇雨澤問題,而是抬頭看了胡寒一眼,胡寒神情凝重對司空晏點了點頭,明示蘇雨澤和秦月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司空晏深吸一口氣,冷著臉讓胡寒退下,冷聲對蘇雨澤道:“你沒有什麼要跟我交代嗎?”
蘇雨澤一臉茫然抬起頭,“交代什麼?你讓陶運灌了我那麼大一海碗雞湯,要交代也是你給我交代吧。”
司空晏見蘇雨澤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壓製住的怒火瞬間爆發,“昨晚你去了秦心月房間。”
蘇雨澤聞言坐直了身體,特別是見司空晏臉上嚴肅的神情,忙解釋,“我是去了她的房間,那是因為我找她有事。”
司空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你說,你大半夜找她是什麼事。”
蘇雨澤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易容藥膏的事一定不能說。
一旦秦月知道他背叛了她,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會比以前還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