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真見司空晏一直看著他,有些疑惑問道:“司空大人,我有什麼不對嗎,你為何一直看著我?”
皇甫彥明也好奇看著司空晏,聲音溫和道:“剛才桂真說出血蠱的事太衝動,你不會要秋後算賬吧。”
司空晏看了皇甫彥明一眼,沉聲道:“桂真如果真的想提醒柳太妃,怎麼會等到血蠱入體一柱香後才說,我隻是好奇,桂真的本命蠱能不能解血蠱。”
柳太妃中蠱了,如果知道桂真能解蠱,勢必會來抓桂真,這件事利用好了,可以再設一個陷阱讓柳太妃跳。
皇甫彥明也知道這件事情重要性,也跟著好奇看向桂真。
桂真露出苦笑,“如果我說不能解血蠱,你們信嗎?”
皇甫彥明想要拉攏桂真,聲音溫和道:“當然相信,桂小兄弟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某些不實謠言傳出,給小兄弟你造成困擾。”
司空晏聞言嘴角揚了揚,對桂真冷聲道:“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這段時間還是住我司空府。”
桂真一臉為難,“司空大人,我是真拿血蠱沒有辦法,柳太妃就算抓到我,我也不能替她解蠱。”
司空晏再次重複,“我說了,是為了你的安全。”
司空晏要桂真住司空府,態度非常堅決。
蘇雨澤笑了笑道:“司空大人,你把柳太妃害成這樣,她定會來找你報仇,你覺得司空府真的安全嗎?我們在這裏的討論,隻要不泄漏給柳太妃,她又怎麼會知道我師弟能解蠱。”
司空晏眼神輕飄飄從秦月身上掃過,依舊冷聲道:“王公子若是擔心師弟,可一同前往我府。”
蘇雨澤緊緊皺眉,他躲著司空晏都來不及,怎會住進司空府。
皇甫彥明見蘇雨澤臉上明晃晃的不滿,聲音不再溫和,“司空大人,王兄和桂小兄弟是我的貴客,他們的安全自有我負責,不勞大人操心,大人還是多操心操心柳太妃會怎麼報複你吧。”
司空晏眼神冰冷上下打量皇甫彥明,冷聲道:“桂真我要定了,不知殿下有何賜教。”
皇甫彥明臉色有些難看,但司空晏不是第一次不給他麵子,很快便又恢複正常,皮笑肉不笑道:“賜教不敢當,大人若一定要帶走桂真,我們也隻好較量較量,看一看小宗師和大宗師的區別有多大。”
皇甫彥明突破小宗師,司空晏聞言眉頭皺了皺。
他被柳太妃重傷,若皇甫彥明還是宗師入門,他還有一勝之力,可皇甫彥明突破到了小宗師,又得到法器相助,打起來他恐怕要輸。
桃血浪此時出來緩和氣氛,“一件小事而已,何必鬧得大家臉上都難看,司空大人,桂真住在殿下別院,守衛森嚴,桂真自己也是一流高手,柳太妃想抓他,哪有那麼容易。”
司空晏還是不打算讓步,皇甫彥明便冷了臉,將溫養在丹田內的法器小劍取了出來。
小劍全身晶瑩剔透,像水晶一樣脆弱,可散發出的森冷氣息,沒人覺得它是易碎品。
修為突破小宗師後,皇甫彥明勉強能溫養法器在丹田,但取出來用一次,體內靈氣便會枯竭一次,他現在丹田的靈氣存儲量,還不足以支撐晶瑩小劍出招。
可別人不知道皇甫彥明底氣不足,都知道法器跟奇兵同樣神奇。
司空晏受了重傷,雖有奇兵相助,可想贏擁有法器的皇甫彥明,還是很困難,若是運氣不好弄成傷上加傷,怕是還有喪命的可能。
秦月瞧見皇甫彥明手裏的晶瑩小劍,也想起秦心月選的那把小弓箭。
秦心月已經認主琉月琴,她卻沒有法器,那把弓箭她挺喜歡的,回去便試試能不能認主成功。
看著皇甫彥明手裏憑空出現長劍,桂真一臉震驚,驚呼,“傳言居然屬實,三殿下你也是修仙者。”
皇甫彥明對桂真笑了笑,“我府裏有測靈石,桂小兄弟若對修仙感興趣,可以測試一下靈根,若你是金靈根,我還可以幫你引見我師父。”
皇甫彥明自信,沒人能抵擋成為修仙者的誘惑。
桂真忙擺手,他若去測試靈根,蘇雨澤沒道理不測,雖然不知道皇甫彥明他們知不知道蘇雨澤是火靈根,但見蘇雨澤臉色不太好,哪裏不知道靈根不能測。
“還是算了,我這人沒什麼雄心,也不想求什麼長生,修仙對於我來說太危險了,師父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修仙就是危牆。”
桂真說的斬釘截鐵,義正言辭,皇甫彥明臉上露出詫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拒絕修仙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