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神殿有幾件仙器,器靈也被萬惡之源和冥殺吞噬。
離開靈神殿後,萬惡之源跟皇甫彥明和秦月吐槽,“可惜靈神殿沒有神級器靈,那些個真仙也夠窮,別說上古尊器了,連件神器都沒有,修仙界什麼時候那麼窮了。”
秦月也覺得疑惑,“我們洗劫了不止一個宗門,殺了那麼多真仙,隻有少數幾個真仙擁有本命仙器,神器的確是一件都沒有。”
萬惡之源和冥殺麵麵相覷,沒有神級器靈,他們想要突破到上古尊器,實在太難。
應殊然見秦月他們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知道,看了夏文府一眼,眼神暗示夏文府給秦月他們解釋。
應殊然和夏文府的互動,秦月都看在眼裏,問他們:“你們知道為什麼嗎,說來聽聽。”
蘇雨澤搭著應殊然肩膀,“我們才來修仙界,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你們若是知道就告訴我們。相處那麼久了,你們也該知道,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相反,我們可是很大方的。”
應殊然看了蘇雨澤一眼,才道:“這事,其實在修仙界不是什麼秘密。修士和魔修長年累月爭鬥,每一次爆發戰爭都以慘烈結局收尾。修仙界曾經被魔修壓製,修士為了尋求生存,荒廢了很多傳承,那時候的丹師陣法師,全都是弱勢群體,幾乎全死完了,那些輔助係的傳承,才會沒落到如今這地步。”
夏文府又補充,“神器數量是有限,因為戰爭神器一件件毀滅,又沒有煉器師能煉出神器,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連真仙都沒有神器用的地步。”
桂真若有所思,問夏文府,“魔修跟修仙界比起來,怎麼樣?”
夏文府倒是想讓桂真等人去魔界,可是他不能睜眼說瞎話。
“魔界太窮了,他們那邊的頂級勢力,還沒有修仙界三流宗門富有。”
應殊然也在暗暗歎氣,魔界這窮的,他們想禍水東引都不行了。
秦月看向桂真,笑了笑,“東西都找齊了,你想走就離開吧。”
秦心月留下桂真,就是為了桂真的時空之力。
秦心月要準備複活綠英,說句不客氣的話,桂真的時空之力已經沒有多大用了。
桂真沉默了一會,魔界太大了,他不知道該去哪裏找柳太妃月。
現在一閉眼,他還記得柳太妃跟他說的話,讓他不要去找她。
桂真其實很怕,他怕柳太妃已經不在人世了。
“算了,我暫時不想離開。”桂真說完扭頭輕咳了幾聲。
秦月看著桂真,突然懂了什麼叫因為在乎,所以害怕。
隨後,秦月皺了皺秀眉,她一直躲避著皇甫彥明,心裏一直害怕給皇甫彥明一個承諾,哪怕是虛假不確定的。
她也在害怕嗎?
她跟桂真一樣,因為在乎所以才害怕嗎?
皇甫彥明找了一個絕佳的地方,布置了幾層連環陣,給秦心月複活綠英做準備。
司空晏也把複活要用的材料一遍遍查點,如果說秦心月是他第一放不下的人,那寧香伶就是他第二個放不下的人。
一個是他心愛的人,一個是他的親人。
秦月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然後才對識海深處的秦心月道:‘你當真想好了,要在這個時候複活綠英?一旦暴露天罰之力,你天道繼承人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秦心月語氣平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你想活,可活不了,我們都活不了。其實我說給你一年時間,已經是我努力壓製的後果。天道給我的東西,遠比天罰之力可怕,我與這方天地的天道隻有一個能存在。’
秦月陰沉著臉,‘司空晏最近拚了命修煉,你怎麼打算的?’
秦心月沒秦月的話,而是反問:‘那皇甫彥明也在拚命修煉,你怎麼打算的?’
麵對皇甫彥明,秦月無法說出心裏話,但麵對秦心月,秦月心裏一點別扭都沒有。
說到底,她和秦月同根而生,誰不知道誰啊。
‘其實我不明白什麼是愛,皇甫彥明對我真的很好,我也很喜歡跟他待在一起,跟他在一起我心裏有一種平靜的滿足感。你說,這是愛嗎?’秦月語氣非常認真嚴肅。
聞言,秦心月問她:‘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皇甫彥明下一秒死在你麵前,你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