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月對司空晏他們道:“你們走吧,我和天道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你們也不夠格操心。”
秦心月交代完,將琉月琴召喚出來,用琉月琴操控天罰之力,將天道幻化而成的獸頭擊散。
桂真看向司空晏等人,問他們:“要走嗎,我可以幫你們。”
隻要利用時空之力離開,以後在修仙界隱姓埋名,就能過上平平靜靜的生活。
司空晏朝桂真揮了揮手,“要走你走。”
桂真見蘇雨澤和桃血浪也沒有走的意思,也留下來看戲了。
憑桃血浪的能力,就算是真仙圍過來,也有足夠的能力帶蘇雨澤離開。
至於皇甫彥明,瞧他對秦心月的緊張樣,就知道他在擔心秦月。
在結局沒有出來前,皇甫彥明不會離開。
至於應殊然和夏文府,桂真才不關心他們的死活。
天道沒有身體,他可以是一株草,也可以是一件上古尊器,隻要天道想,他就能變成世間萬物。
秦心月撥動琉月琴,天地間都為之變色,山川河流分裂動蕩,無數危險之地憑空而生。
秦心月和天道之間的戰爭,吸引了修仙界所有修士的目光,就連魔修也開始關注。
隻有真仙修為的人,才能感應到秦心月和天道之間的爭鬥過程。
司空晏他們因為得到過天道的贈予,所以比一般真仙更能清晰感應秦心月和天道之間的戰鬥。
天罰之力能燃燒一切,秦心月和天道比的就是誰對天罰之力的掌控更精深。
秦心月支撐了三天三夜,終於棋差一招被天道打落到地。
秦心月一邊吐血,一邊輕笑:“你能打敗我,想殺了我卻沒有那麼容易,就算我的身體消失了,你也不能消滅我的魂體。”
天道劫雲不停翻騰,一道道雷劫朝秦心月劈去。
就算消滅不了秦心月的魂體,他也要摧毀秦心月的身體。
雷劫還沒有劈到秦心月身上,就被突然出現的皇甫彥明和司空晏攔截了。
秦心月看著司空晏,皺了皺眉,“你幫不上忙,逞強也不會改變結局,離開吧。”
司空晏陰沉著臉沒說話,冥殺在他識海問他:‘要離開嗎?秦心月已經敗了,她雖然掌握天罰之力,但跟這方天地的天道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此方天道就像身強體壯的青年,而秦心月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不可能贏的。’
不是冥殺悲觀,他隻是客觀的說出事實。
‘當然,我之前答應過你,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到底。’冥殺擔心司空晏誤會他貪生怕死,趕緊補充。
司空晏語氣低沉,‘我不會改變決定,目前的局麵我早就預測到了。’
早就預測到的局麵,所以心裏沒有慌亂。
秦心月看向皇甫彥明,將身體給了秦月,自己回識海休養。
秦月知道秦心月這是給她和皇甫彥明告別的時間,秦月神情嚴肅,“彥明,你聽我的話嗎?”
皇甫彥明知道秦月要說什麼,沉聲道:“除了讓我離開,所有事我都聽你的。”
聞言,秦月很煩躁,也不顧司空晏,“目前的局勢你看見了吧,秦心月贏不了,我和她都會死,隻是時間問題。你留下有什麼用,隻是多死一個人而已。”
皇甫彥明走到秦月麵前,很認真問她:“你不想我死嗎?”
秦月張了張嘴,最後點了點頭,“是,我想你活著。”
皇甫彥明笑了起來,語氣很悲傷,“可沒有你的未來,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應殊然和夏文府目瞪口呆看著皇甫彥明和司空晏攔住滿天雷劫,聽見皇甫彥明和秦月的對話,兩人臉上神情都非常震驚。
修仙界一切為了利益,就連三歲孩子都知道,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感情。
夏文府受過很重的情傷,他認為世間根本沒有純真的愛,哪怕最初是純潔的愛,可隨著時間推移也一定會發生變化。
現在的局麵,明眼人都能看清,秦月不是天道的對手,她會死。
按常理推測,皇甫彥明和司空晏應該有多遠躲多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