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是兵,隻是某間安保集團的老大而已。最重要的任務是保證計氏一家的人身安全問題,至於其它事,”元初神秘一笑:“那我得換另外一個身份了。我現在是易太太的下屬。對於商業界的事,我能插手。寒涼,這次我和你所處的這個戰場,是沒有硝煙的戰場。”
“你首要任務是什麼?”寒涼一針見血式的開問。
元初看向計名:“計二小姐,你應該清楚李言是通緝犯。我的首要任務,肯定是將他帶回治安局。”
這話一出,寒涼擔憂的看著計名,握著她的手不由加了幾分力度。
計名咬著下唇,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抬頭問向元初:“李言和古洛君,真的是一夥的嗎?”
元初挑了挑眉,看了寒涼一眼,帶著些詫異的口吻說:“這點寒涼沒和你說嗎?”
計名臉上一紅:“說,說過的。”
這樣一來,元初算是清楚眼前兩人之間的關係了。
沒錯,真如他所掌握到的消息,計名一直都不喜歡寒涼,而且把他的話作為耳邊風。
而寒涼呢,全副身心都在計名這裏,這麼多年來是任勞任怨不帶一絲抗拒的,怪不得寒涼有個別名叫‘小奶狗’:“沒錯,李言自打被李府剔除出去後就和古洛君聯手。他當初
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對付計家的所有事情,基本上確定都是兩人的合謀。”
看到計名複雜的眼神,寒涼心痛了:“如果話題太沉重,或者你到外麵先走一走?”
“是我的問題。”計名眼裏泛著淚光:“沒錯的,由始至終都是我的問題。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死不悔改……”
“小名,你不要這樣,別哭。事情與你無關,我應該一開始就阻止他。如果我阻止了,你就不用這麼傷心。主要責任在於我……”
“不管是誰的問題也好,”元初不客氣的打斷兩人要上演的苦情戲:“抹幹眼淚,收拾好情緒。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也不是誰負責任的時候。既然敵人已經出手了,領地已經被占領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我們手頭上的資源,將損失降到最低。”
計名聽明白元初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氣,抹幹淚水:“元先生,謝謝你。麻煩幫我向易總督,易太太轉達幾句話好嗎?”
“可以。”
“計家的事,易總督和易太太大可以袖手不管的。謝謝易總督和易太太的好意。我說這些不再是懷疑他們兩人的居心,我就是想表達我的謝意。易總督和易太太對計家的恩惠,我們是不會忘記的。”
“收到,明白計二小姐的意思。”元初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寒涼的肩膀:“你哪,當時在部隊裏是個有名的軍師,現在和別人拚武力值。不過倒是很讓我驚豔。下次別再這樣逞能了,你戰友我在c市,需要幫忙必定第一時間趕到。”
“多謝。聽說你結婚了,沒過去祝福你,不好意思。欠你的這份恩,我會補上的。”
沒多說幾句,元初離開了病房,計名心裏想著某些事情,某些事情,她問寒涼的話,寒涼可能不會正麵回答,但是元初必定會!
就像被暴打了幾天幾夜似的,渾身都痛,也很累,小昭很艱難的睜開眼睛。
瞳孔慢慢聚集,眼前模糊人影逐漸清晰:“是你……”
易雲愛雙手環在月匈前:“沒錯,是我。睡了二十小時,頭還痛嗎?”
被易雲愛一言提醒,小昭想起二十小時前發生的事,臉色一下子煞白:“你……你們……”
她話還未說完,嘴唇被易雲愛按著:“你在酒吧裏喝到爛醉,我們好不容易扶了你回來。我親愛的煮了粥,休息一會再吃吧。”
易雲愛一邊說,一邊把事先準備好的紙條遞給小昭:我們知道你帶著監聽器,小心說話,不然後果自負。
小昭一臉驚恐,易雲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說的那十個億,我考慮過了,我手頭上真的沒那麼多錢,所以我男朋友歸你。我會說我回家處理一些事情,這幾天他會和你好好相處。”
這話一出,小昭腦海裏出現那天晚上遙和她‘獨處’時發生的事,更加慌忙,她用力的搖著頭,她拒絕,她不接受!
“怎麼不說話了?看樣子很高興嘛,想的話就說出來。這個時候才裝矜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