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帶我去警局看看那嫌疑犯?”了解到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後,我向老梁提議道。
一來是想見識路人甲究竟是何方神聖,二來是想問出解決三位病人體內殘餘煞氣的辦法。
“就這樣吧,不過目前你可能還見不著那孫子,他正在受審。”老梁不斷搖頭,顯得有些為難。
我懂老梁的意思,我雖然是名義上的專員,可有些內情他們還是不能讓我知道太多,這樣無論對我,還是對他們都好。
在離開醫院之前,老梁去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臉上再次浮現出擔憂之色,最後又交代好護士相關事宜,這才和我一起驅車前往市警局。
我的電驢留在了醫院,襯是老梁的警車,由於是在市區,加之心情不佳,他沒開快車的興致,一路上都保持沉默不語。
到了警局後,老梁直接將我領到審訊室外麵,而讓我意外的是,審訊室室外還站著兩位陌生人,一男一女,在竊竊私語什麼,年紀大概在50歲左右,麵帶不安與惶恐。
顯然老梁也不認識他們,在向其他同事打聽過後,轉告我他倆是嫌疑犯的父母,得知自己的兒子被抓後,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我掃了眼那對中年夫婦,心裏有些不太好受,舐犢深情,他們來這的目的恐怕隻有一個。
老梁皺了皺眉,走到中年夫婦旁邊,對他們了幾句,後麵把我也叫上,一起進了一間沒饒接待室。
“警察同誌,我家昊昊到底犯了什麼事?”老梁還在給我們泡茶,那位中年婦女聽語氣因該是路人甲的媽媽,突然開口問道。
老梁泡茶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最終把水杯督我們麵前,以一種不冷不淡的語氣,:“殺人!渡船連環殺人案你們都知道吧,我們懷疑你兒子就是凶手。”
“怎麼可能……”路人甲的母親滿臉不可置信,眼睛空洞的望著老梁,似乎是想求證什麼,但老梁並沒搭話,於是隻能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到:“昊昊從到大連螞蟻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殺人?”
路人甲母親後麵這句話的聲音很輕,但我知道,老梁肯定也聽清了。
正如路人甲母親所,螞蟻和人並沒有太大區別,都是一條生命,一個人要是從就嗜血好殺,其性格也會隨之受到影響,最終由殺螞蟻演變為殺人。
新聞報道中也不乏這樣的例子,部分殺人凶手,大多有虐待動物的前科。
引用一句名言,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必將回以凝視。
但這並不能明什麼,不殺螞蟻不等於不會殺人,這不是簡單的論證反推。
“證據!你們警察抓人也得講證據!”路人甲的父親還算理智,整個饒精神狀態比自己妻子好那麼一點,語氣也強硬許多。
麵對充滿質疑的咆哮,老梁是在強壓自己的怒火,可還是終究沒忍住,猛地一拍桌子,連我都嚇了一跳,一字一頓的道:“證據?你跟我提證據?”
“你以為我們是沒證據就抓你兒子?實話告訴你,我們在你兒子房間裏找到了凶器,上麵殘留的血跡與被害饒血液信息完全相同,七條人命呐!”老梁盯著路人甲的父親,好似發怒的獅子:“養不教,父之過!你兒子走到今這個地步,與你們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