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飽滿的紅唇微微勾起,抱著麵前男人勁瘦的腰,將溫暖的臉龐埋在他的胸膛,安慰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顧宇森撫摸著嬌妻的秀發,看著閃動不定的屏幕,心中漸漸已經有了主意,原以為你會改,沒想到……不過正好,現在有了喬喬,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喬安暖溫柔的聲音飄散開來,輕輕地說著另一件事情。
“宇森,我辦公室的打印機有問題……那是一台粉碎機,根本不是什麼打印機。”
說到這裏,喬安暖直起身體,滿帶興趣地對顧宇森說:“另外,你的秘書許佳佳今天下午給了送了一份跟H集團合作的秘密文件,我看資料,好像是絕密原始文檔。”
顧宇森把喬安暖再次帶進自己溫暖的胸膛,輕輕地擁抱著懷中的嬌軀,唇角邪魅地勾起來:“丫頭,你看他多麼迫不及待地想看我出漏洞,居然動到你身邊了,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場大戲把!看最後鹿死誰手。”
喬安暖的眸中綻放出璀璨的光芒,這個男人跟自己想到一塊了。
顧宇森捏起佳人的白嫩下巴便親了上去,眼眸幽暗,要不是在辦公室裏,真想……
喬安暖疲憊不堪地倒在了辦公桌上,雙眼緊閉,好像是睡著了。
許佳佳輕輕叩響門扉,看到喬安暖疲勞的身影,眼中劃過得逞的意味。但是她還是盡職盡責地叫醒了喬安暖。
“喬特助,醒醒呀,醒醒呀……”
喬安暖不耐煩地醒來,臉上寫滿了疲憊,沒好氣地打斷了許佳佳的話:“許秘書還真是盡職盡責啊!我剛趴下沒一會兒就來吵吵!”
許佳佳心中充滿了激蕩,越生氣越好,最好更加生氣一點,這樣才會失去理智,麵上卻堆滿了恭維的假笑。
“喬特助不要生氣,實在是總裁工作有需要,不然真是不敢打擾您休息。下午我送來的那份原始資料,因為就那一份,剛好總裁也需要,所以催我來拿。”
喬安暖不耐煩地啟動了打印機,把原始資料放進去掃描打印。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不就是一份資料,你自己打印就好啊!難道你打印機都不會用?”
喬安暖毫無耐心地數落著許秘書,眼睛都沒怎麼睜開全,但“用”字還沒有說出口,隻見打印機“滋滋啦啦”地響了起來,本應該吐出來複印件的地方,卻吐出來了一堆切好的廢紙。
許佳佳看到那些廢紙,心中得意極了,但是麵上十分驚慌失措地說道:“怎麼辦?喬特助你怎麼把原始資料銷毀了,那可是公司唯一的一份啊!就算你生我的氣也不能這樣啊!”
許佳佳說著話帶著陣陣哭腔。
這時,顧宇森的身影已近在門口了,見到辦公室內這一幕,臉色鐵青,快速走上前出,捏起廢紙看了看,麵色不善地問道:“是誰銷毀了和H集團合作的絕密原始資料!”
喬安暖仿佛如夢初醒,雙目呆呆地看了看顧宇森,又看了看許佳佳。
許佳佳連連後退,顫顫巍巍的指著著喬安暖說:“是喬特助,剛剛她在睡覺,我來拿資料打擾到她,於是她就故意粉碎了文件來氣我。”
又轉過頭對喬安暖憤恨地說道:“喬特助你怎麼能這樣啊!”
喬安暖呐呐的說不出話,雙目看著顧宇森說道:“對不起,我……我明明是來打印的。”
顧宇森大喝一聲:“夠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他把廢紙扔到喬安暖身上,眼中爆出陣陣憤怒,仿佛下一刻就會把喬安暖撕碎。
喬安暖上前拉顧宇森的手臂,但是被無情地甩開,龐大的手勁兒讓喬安暖一時不察,便摔倒了地上。但是顧宇森卻看也不看地走掉了,憤怒的摔門聲在耳邊炸開。
許佳佳見此一幕,終於忍不住翹了翹唇角。
……
第二天,顧氏集團便是一周一次的例行董事會。
今日的顧宇森灰頭土臉,一副十分受打擊的樣子,喬安暖特助也沒有到公司上班,兩人因為資料被毀吵架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
坐在位置上的顧向遠漫不經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夫妻不和啊,董事會最討厭不顧家的總裁了。
顧宇森站在平台上,指著大屏幕上的各項指標總結一周的業績。
“本周,在經濟波動的大市場之下,顧氏集團保持了原有的有效績點,雖然股票有所跌落,但是大家不要灰心,這些隻是正常的股市波動,並不影響大局,希望大家齊心協力,相信下周不但會追上原來的業績,而且還能創造曆史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