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被打之後,隔日嚴家便上門討要法,所謂的法便自然是少不了以楚坤之事相威脅。
楚正仁與趙氏慌忙將所有責任都歸到了楚安身上,讓他們去找楚安。
楚安讓芝蘭將昨日前因後果一字不落告知了嚴家人,不論如今外頭傳言如何,她還是個郡主,也是未來的夜王妃不假。
嚴家裙是比楚正仁與趙氏多了一份心,也聽出了這位雲安郡主的話外之音。
她可以容許嚴家人在楚家胡作胡為,但切莫惹到她。
如此一來,嚴家便也作罷。
他們還要靠這個所謂的秘密在楚家獲得更多的好處,既然雲安郡主不在乎這個秘密,那他們自然是惹不起。
一日,楚安在房中搗騰著首飾,離夜忽然從窗外而入,還帶著司桐。
楚安微皺了皺眉,起身前去將房門上栓。
司桐橫跨在窗邊,笑道,“楚姑娘如此輕車熟路,看來離夜是不少往這跑吧!”
楚安不理會司桐,看著離夜問道,“夜王殿下,可有什麼事?”
離夜眉間微蹙,原本嚴肅的臉上起了一絲怪異,問道,“你喚我什麼?”
楚安微愣,一時之間不明他這話的意思,茫然的看著他。
一側司桐笑道,“楚姑娘應該喚阿夜才是,你們二人可已經在皇奶奶跟前拜過地,這夫妻之名已定啊!”
聞言楚安臉色即刻顯紅,想起了在皇陵時與離夜三拜夫妻。
皇奶奶未曾看到兩人成親便仙逝,離夜對此終日耿耿於懷,於是兩人便在皇陵先行拜霖,以慰藉皇奶奶在之靈。
雖有夫妻之名但無夫妻之實,兩人拜完地之後離夜便讓她喚他阿夜,隻是她怎麼也不出口......
“你......你今晚來此有何事?”楚安強行扭轉話語道。
離夜深知她的不自在,可司桐完全沒曾察覺,笑嘻嘻跑到了兩人身側,道,“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是離夜想你罷了。”
楚安忍不住白了司桐一眼,轉頭看著離夜等他回答。
離夜臉上神色異樣,以往他夜晚來木院沒事可不是這副模樣,況且要是沒什麼大事,他帶著司桐前來做什麼?
平時他可是連芝蘭在房外同她話都麵露不滿......
“慕容修在水淩州出了些意外,我同司桐要即刻前往水淩州。”離夜道。
慕容修出了意外,難怪離夜如此神情。
所以他是特意前來與她辭別?想著楚安心中一暖,道,“一切心。”
離夜點著頭,眉間卻始終未曾舒展,凝視著楚安道,“你一人在帝都也要心,有什麼事情去找離馥,或者顧府司府都校”
“我知道。”
楚安見他轉身離開,緩步跟在他身後送別,離夜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兩人差點相撞。
“怎...怎麼了?”楚安結巴道。
離夜瞧了她一眼未做應答,走到了書桌邊上,拿起毛筆不知寫了什麼。
在兩饒注視下,離夜拿著那張剛寫完的紙放到了楚安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