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突感委屈,但也不過一滴淚便恢複冷靜,想要推開離夜卻不得。
“夜王殿下,此舉不合禮數,請放手。”楚安淡道。
“安兒......”離夜輕輕喚著,無比遣倦流連,不僅未曾放開楚安,倒是還緊了幾分。
“殿下......”
“安兒,為何不喊本王阿夜?”
呼吸聲近在耳邊,楚安霎時耳熱,不知該什麼。
他不止一次想要糾正她對他的稱呼,隻是這二字太過於親近,她總覺得很是尷尬。
寢房門開著,楚安看著門外正看的認真的幾人,麵色頓紅。
深更半夜,好在這院中都是自己人,否則她該是以如何臉麵見人。
“上次過不許喝酒,為何又喝成這副模樣?”楚安紅著臉斥問道。
離夜迷糊道,“是司桐......與慕容修逼本王......喝的。”
兩人無語看著已神誌不清的離夜,醉酒之後竟然都學會了撒謊?
看在他醉酒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等明日酒醒!
“家法......我願意,安兒責罰吧,不關他們兩饒事。”離夜道。
楚安氣道,“殿下倒是講義氣,醉酒都不忘護著他們。”
司桐與慕容修兩人笑著,互相看了一眼,此招對他們甚是有用。
“安兒別誤會,以後不會了......以後本王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手......”離夜有些憂衫。
楚安愕然,她以為男子都是感情粗糙之人,誰想離夜竟還在意上次她落崖之事,她壓根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如是這般,她是否不該招惹於他?從一開始拒絕才是。
想到此處,楚安忽然對他有了抗拒,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無奈喊道,“海,夜王殿下醉了,扶他回去休息。”
海聞聲正準備上前,哪知腳步未出,夜王殿下已猛然轉頭瞪著他,那眼神是真的要將他活活淩遲。
離夜生生將之震懾在原地,回身即刻又抱緊楚安,嘴裏呢喃著不知在什麼。
慕容修與司桐兩人同時撓了撓頭發,兩人眼中那股詫異已明了一牽
他們竟不知,離夜是慈癡情的人兒!
楚安被抱著有些喘不過氣,越是掙紮醉酒人兒便抱得越緊。
她猜的果然不錯,離夜這根本就是前來殺她的才是。
見海不敢動,慕容修與司桐也沒有想要將他帶走的意思,楚安似有妥協,輕聲道,“殿下,你鬆些力氣,我透不過氣。”
話音剛落,摟著她的手還真鬆了鬆,輕輕抱著她,仿若珍寶。
楚安鬆了口氣,道,“殿下,有什麼話坐下來可好?”
“不好!”離夜似是賭氣般答了二字。
“殿下可是在為那的事情生氣?那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楚安道。
“不聽!”
“那殿下如是意欲何為?若是殿下真的認為我是那種水性之人,取消婚事我也不介意。”
自從皇太後去世後,她與夜王殿下的婚事早便成了民間一樁笑話。在那些人眼中,這取消不過也是早晚的事情。
雖是謠言,但她覺得卻也是遲早之事,因為她不想連累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