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放下的心又被提起,還在昏迷中是無事還是有事?
“司少爺尚在昏迷中,微臣也不知司少爺何時會醒。或許明早便醒,或許......”
或許永遠不會醒,直至死亡。
“夫人!”
“公主!”
院內瞬間亂成一團,司夫人與離馥兩人同時暈了過去。
驚嚇過度,氣急攻心。
“張禦醫,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尚未山心髒,為何會嚴重到永遠不會醒?”離承上前問道,看起來很是焦急。
他心裏確實是焦急,卻也是十分欣喜!
張禦醫道,“回承王殿下,司少爺身上的傷是不重,但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加之昏迷過久,會傷害到腦部。這一旦腦部因昏迷而形成傷害,醒來會更加困難。”
此事他也不敢絕對,但是皆有可能。
忙亂了一整晚,邊發了白司府上才有人陸陸續續離去。
離馥約莫昏迷了半個時辰便醒,醒後一直守在司桐身邊不願離去。
他們也沒辦法,公主此時根本聽不到旁人的任何話,一心隻在陷入昏迷的司桐身上。
楚安從寢房走出,院內不見離夜,隻有離承還站在院外。
她有些驚訝,早前看他出了司桐寢房,還以為他早已離去。
“楚安。”離承抬頭望著她喚道。
“承王殿下,這色也不早了,該是到上早朝時辰,殿下為何還不離去?”楚安問道。
“今日無早朝。”
楚安點零頭,心上忽起了一絲尷尬,笑道,“楚安還有事,那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
離承伸手抓著她的手臂,兩人抬眼對視,各自驚慌退開。
楚安環視四周,見四下無人需歎了口氣,還好無人看見。
她低頭蹙眉,為何感覺離承有些奇怪?
離承語帶歉意道,“本王一時心急,這才冒犯了,還請莫怪。”
“無事,不知殿下有何急事想要同楚安?”
離承笑道,“也非是什麼急事,就是想問問本王送你的宅院,你可還喜歡?”
宅院?離承送過她宅院?是她中毒這些日子送的?
可這送宅院這般大之事,離夜為何不曾提起?
“喜歡,多謝承王殿下。”楚安道,“我知殿下送我宅院是想感謝於我,但是那些事本就是楚安心甘情願,也是各取所需。以後,殿下不必再送如此貴重之禮。”
“喜歡就好,雖是楚安你心甘情願,但是本王該感謝還是不能少的,否則豈不是顯得本王無情?”
“承王殿......”
“承王殿下代理朝政日理萬機,何故還不離去?”
兩人聊得正歡,忽而一道聲音傳來將他們談話打斷。
楚安抬眼正見離夜站在不遠處,麵色看起來很是不好,對離承更是滿滿敵意。
她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離承乃是他弟弟,此醋又是從何處來的?
況且她若是對離承有意,何不早早隨了他去?
縱使是心裏抱怨這男子太過氣,還是抬腳朝他走去。
“我出來不見你,便與承王殿下聊了兩句。”楚安解釋道。
似是在有意宣誓主權般,離夜伸手將其攬在懷中,不顧旁人目光便在她額前印下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