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冬,你去府衙看看戈芸芸是否還在。還有讓人給無定閣閣主送一封信告知他戈芸芸入獄消息,記住要悄悄的。”
“好,待會等殿下來到,扶冬立馬著手去做。”
紅沐想要用她來威脅離夜,想都不要想!
這世上,不是誰武功厲害誰便可獨掌主動之權,還有許許多多東西可製約其校
戈冠玉心上女子之死真相她並不知,但她上次得黑蜂一番話後便讓人仔細去查了一番,才知戈芸芸與紅欒在竹屋內出現過三日。
方才她不過情急之下以此事嚇唬,沒想紅沐還當真輕易將她放過。
從紅沐剛才表現神情來看,她敢肯定此事定有不可尋常秘密,而且她似乎很不希望戈冠玉知道!
“對了扶冬,去將紅欒抓了來見我。若是無法尋得其行蹤,以戈冠玉誘之!”楚安道。
真相,或許可以從這個紅欒口中得知!
楚安逐漸冷靜起身,看著破爛淩亂書房道,“讓人將這裏收一收。”
紅沐!
離夜是不知她對他做的那些事,又是幼時對母親空缺起著念想這才三番四次對她容忍著。
可她楚安不會!
離夜下不了手的,她願意替他下手!
楚安雙目冰冷忽像換了一個人般,越過地上被砸爛的破桌破椅朝外走去,剛才柔弱模樣仿佛隻是在演戲而已。
她回了寢房,讓扶冬取了熱水前來洗漱。
脖子上被掐著的紅痕,該是要多以熱水敷著才好,否則明日起來不僅疼痛,紅痕更是會加深難看。
好在現時乃是寒冬之季,多穿些衣裳便可遮掩,隱瞞他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楚安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忽而笑了笑。
以離夜他那般喜歡動手動腳的性子,怎麼可能隱瞞得了?
才想著,寢房之門忽被大力推進,那身穿墨色衣裳的男子滿臉焦色而進,身上帶著不知是外來寒氣還是他自己本身。
“安兒!”
離夜快速走近,見她安然站在麵前鬆了些氣,可眉眼間皺成川字難釋,看著她脖間紅痕,雙眼中迸出濃烈殺意。
三番四次!她果真敢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耐性!
楚安本心中疑惑他為何來得如此之快,見他盯著她脖子瞧著忙以白布遮住道,“傷而已,你怎麼來得這般快?”
“快?我恨不得瞬間便到安兒身邊!”離夜著,又急道,“扶冬,為何還不拿最好傷藥來?”
楚安忙阻止他道,“這種傷無刀痕又無露骨的,拿熱水敷一敷便好,無需用到什麼傷藥,既是浪費又不好聞。”
“扶冬,夜已深你下去歇息吧。”楚安道。
扶冬在正準備尋藥,聽此便點頭轉身離去為兩人帶上房門。
離夜伸手想摸摸她脖子上的紅痕,還未觸及手已被她握牽著而走。
明明是她受了傷害與驚嚇,此時卻像是離夜他受了傷害般。
楚安讓他坐下,站在他麵前笑道,“你不要總是這般見不得我受一點傷,我身子骨可還行也並非是什麼瓷娃娃一觸就能碎了似的。我可是你的女人,馬上就是夜王府的王妃,不受點傷怎麼對得起夜王妃這個稱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