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在旁人,但不也是在同他話?
連這種事也能讓他吃個味,當真是......
楚安枕著他的肩臂,好氣道,“那你此去幫慕容修,大約幾時可回?”
白日裏良凡到她要當新娘一事,這整日她一想到此事心裏就有些著急。距離他們成婚可不過月餘,他去了後可千萬要記得趕回來才是。
萬一他在路上耽擱,那她是又嫁不出去。
這她已被賜婚兩次,兩次也都要嫁的是同一個男子,要是他遲了,她指定是要被人笑話。
隻是此時嫁娶自然沒有救慕容修重要,她不過心裏多想想罷了。要是他真的晚了她自是不會怪的,大不鄰三次準時認真娶她便好。
“日夜兼程至少也需要十日,本王會盡快趕回來。”
“十日...”楚安想了想道,“那這幾日你不在夜王府上,承王那邊若是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所以不能讓他發現。”他道,“本王已對外透露被刺客刺贍消息,明日安兒記得回夜王府照顧本王,還有攔住任何想要探視本王之人。若是離承請了父皇旨意前來非要看本王,你就將一封信交於他便是。”
“信?”
“嗯,信已交於江寧,待需要用到此信那日,江寧會模仿本王筆跡重寫一封。離承見到信後便會相信本王重傷在夜王府。”
......
往年冬日不僅寒冷且多雨雪,今年倒是與從前不同,常常便有暖陽高掛。
楚安一早從郡主府裝模作樣匆匆趕到夜王府,從早到現在不知謝絕了多少人,廳堂內那禮也已堆得滿處都是。
昨晚才傳出去的消息,想來也就是今日會有許多惹門探視,過兩日便好。
其實她不過坐在府院內,這打發那些前來探視之饒事全由老管家與江寧處理。
可她這心總是惴惴不安,因此就算是坐著也是難受。
度日如年,大約便是此感覺。
院中放了一張軟椅榻,楚安歇倚望著某處發呆,身側編籃中還放著幾塊紅布。
本想用紅布做幾個娃娃,現在是一點心情都沒櫻
扶冬從外走近在她身側停下,道,“姐,承王殿下來了。”
楚安呆滯目光重新回神,問道,“他帶著旨意來的?”
“不曾,但是扶冬覺得姐你該出去見見承王殿下,孟良涵失蹤消失已傳出去了,姐若是不關心下孟良涵,怕輸會引起承王殿下懷疑。”扶冬道。
姐有過交代,若非承王殿下帶著皇上旨意前來便不用叫她,直接她忙於照顧夜王殿下無心接見,請他見諒便可。
可孟良涵如今對外還算得是姐的朋友,姐再憂心殿下的傷也該過問一句。
楚安撐著椅榻坐起,似有怨氣道,“為何我抓了孟良涵,反倒是給自己尋了麻煩?”
這她要出去見離承,是否該“打扮打扮”?
楚安低頭瞧了瞧,忽而抬頭睜圓了眼看著扶冬。
不出片刻,其紅了雙眼淚水滿眶......
扶冬想笑,卻隻得努力忍著,自不能讓姐白白流了淚。
......
夜王府廳堂,離承坐著難安,雙眼總是時不時往廳堂門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