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瑤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在府上住著,一來是可讓我好好招待感謝你,二來飛瑤姑娘也方便。這在府上住著,自然是要比在客棧住著要舒適。”裴夫人握著湛飛瑤的手道。
“夫人,飛瑤本遊走江湖行醫之人,這客棧對飛瑤來更像是家的感覺。夫人也放心,飛瑤會準時來府上為裴老爺施針的。”湛飛瑤婉言拒絕。
“那就有勞飛瑤姑娘了,待我家老爺好全,裴府上下對飛瑤姑娘定有重謝!”
兩人在府前了好一會兒話,湛飛瑤才離開裴府。
離馥與司桐轉身從巷穿過立即跟上,但在半路卻又放緩腳步,他們發現跟在她身後的不僅僅隻有兩人。
等到湛飛瑤進了客棧,司桐便帶著離馥離去,現在顯然不是打探的好時刻。
回到司府,離馥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這個女子我在哪兒見過。”
司桐聞言不以為然,道,“大概是她的背影和楚安有些像,所以你覺得似曾相識吧。”
“是嗎?”
離馥還是苦想著,那個女饒背影是有點像楚安,可她並未將那個女人認為楚安而似曾相識,而是真的見過。
也許可能就是因為像楚安的緣故吧,離馥想不通便也以司桐所作罷。
“晚些時候我再去暗中打探打探這個女人......”司桐道。
離馥點頭,穿過長廊去瞧戈冠玉,司桐醒後她便將他從宮中接了出來。
他還是失魂癱坐著,除了那微弱的呼吸能看出他是活人外,其他同死去之人沒什麼區別。
喝多了酒傷身,便不得不將他綁起來。
本以為他會反抗,沒想被綁時他一點反抗都不曾,口中念叨著要喝酒。
“阿玉哥哥。”
戈冠玉像個遲鈍的老者,雙目混濁久久才動了動,看著離馥。
他雙唇微動,遲緩吐出了一個酒字。
“阿玉哥哥,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阿純她想必是不願見到你這樣的。”
戈冠玉無言,回應離馥的隻有他的眼淚。
她確實不願見他,這麼多年他是一次也未曾夢見她,她恨他!
不對,阿純不會恨他,要是恨他怎麼會不來找他噩夢呢?
“阿玉哥哥......”
離馥再輕輕喊了一聲無言,抱著戈冠玉同他一起流淚。
......
離承每日都會去跟楚安話,雖然她幾乎沒有回應,但這並不妨礙。常常是他自言自語半日,到了時辰便離去。
又是如往常,離承起身離去時楚安抬頭看著他的背影,再次低頭俯看著池塘,擰眉沉思。
裴淩竟已能站立行走,是一位遊走江湖的女子醫好的而不是流水叔。
這倒也不奇怪,江湖之大能人眾多,醫術能與流水叔相媲比者定也不在少數,隻是在此時出現未免不讓人多想了些。
再過幾日她就可以試一試能不能逃出皇宮。機會隻有一次,要是不能成功想要再逃是不可能的。
這池塘的水好生奇怪,楚安看著看著忽然伸手將要觸碰。
而在側看著她的宮女從其角度看著,以為楚安是想跳入池塘尋死,慌忙將其拉住,道,“娘娘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