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禦醫問的都是有關楚安時候的問題,這些離承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隨著張禦醫一個個問題拋出,殿內安靜得可怕。
忽然,本是蜷縮著的女子坐起,不知看到了什麼往角落躲去,口中大喊著救命。
“安......嫻妃安靜些,搭內安全的很,不會有人傷害你的。”離承話出口忙改道,也試圖將楚安從角落拉出。
隻是他越是如此,楚安越是掙紮,還張口在離承手腕上狠狠咬了下去。
趁著離承不注意,她又快速跑出內寢,拿起周身可拿之物往後扔去。
就在各宮女太監以為她會逃出搭之時,其躲進了桌底,看起來很怕他們。
離承擰眉,太監擔心著他手上的傷口,他卻一點都不在意隻盯著桌底下的楚安。
楚安驚恐看著他們,伸手拿起地上距她不遠的瓷碗碎片緊緊握在手鄭
“安兒,把手中東西放下!”離承道。
眼看著楚安手中被瓷碗碎片割破流血,她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般。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拿起手中瓷片往手腕而去,喊道,“殺了,你們就再也不能欺負了......”
離承立馬上前,蠻橫將楚安手中瓷碎片奪去慌忙捂著她的手臂,眼中是怒。
“張禦醫!”
蒙著黑布的張禦醫聽見皇上叫他一時間不知該往何處走,但也不能不動,結果被腳下異物絆著差些摔倒在地。
好在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公公扶了他一把,同時也將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取下。
突然見光張禦醫還有些不習慣,抬手遮了遮眼睛。
“張禦醫,娘娘受傷了,您快些去幫娘娘處理下傷口,但切記不可抬頭看娘娘。”公公道。
“明白。”
楚安一直掙紮著不配合,與平日裏完全是不同之人。
離承將她控製在懷,張禦醫全程是低著頭,隻看傷口不看人。
待張禦醫將傷口處理好後,他道,“皇上,娘娘此態嚴重,微臣對此病不曾多研究,聽近日裴大統領府上來了一位醫術高超的大夫,皇上不如請她為娘娘看看。”
“來人,去同裴大統領,讓他請湛飛瑤進宮,就是朕身體不適想讓她瞧瞧。”離承沒有猶豫,立馬便讓人去請。
楚安低眉,猛然用力推開離承,再次往角落躲去,對著眾人張牙舞爪,完全是瘋子的模樣。
她還想著至少兩三日這副模樣,離承才能想到請那女子進宮,這個張禦醫還真是幫了她大忙。
她本是佯裝如此,也壓根沒想過禦醫能給她身子上診出什麼病。她想要的是給禦醫造成一種疑難雜症之狀,好讓離承能將那個替裴淩治好雙腿的女子請進宮。
這個張禦醫還是挺能的,什麼心急之症失魂症都被他出,她也樂得配合。
......
“師傅,皇上為何蒙住我們的雙眼?”
“師傅,您可看見嫻妃娘娘長何模樣?”
“師傅,嫻妃娘娘她得的是什麼病?”
宮道上,張禦醫身側徒弟追問著,看著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
張禦醫未停腳步,道,“這也是你能打聽的?宮中諸事怪事多,聽令做事少話更別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