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那位皇上對大將軍本是不滿,多次已有想除去他的心思。此次答應這般對他也有益處。”離夜見她疑惑道。
“嗯?同樣的原因?”
“不錯,所以等慕容修回帝都領兵出戰,還有好多戲要演。”離夜道。
北國有慕容修,靖國有那位大將軍,在某些程度上的勢均力敵平衡可保證兩國和平,百姓安居樂業。
楚安笑了笑,當真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慢火熬著的瓷罐中發出聲響,將兩人視線吸引。
楚安上前滅了火,心中奇怪今日為何是兩份,慕容修早已停了藥,主以藥浴與針灸為主。
她分不清到底哪份是她的,這些藥在她聞起來全都是黑漆漆的苦。本想喚飛瑤前來,離夜卻已伸手幫她將瓷罐中的藥分別倒入碗鄭
“心燙,本...我來便可。”
他們現在是在外,她便不讓他再以本王自稱,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著離夜便要將兩碗藥端出去,楚安忙道,“有一份是我的。”
離夜停下腳步將藥放在桌上,蹙眉道,“怎麼了?為何要喝藥?”
楚安不敢將真正原因告訴他,要是他知道她是以為在這種寒中下了河.....
“調理身子的。”
“哪裏不舒服?”
“我...我身子本弱你也是知的,這冬日難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情況,不過都是事喝幾日藥便好。”
離夜不信,她是看著柔弱但倒是不常常虛弱到需要喝藥的地步,且是她最討厭喝藥,若是事她怎可乖乖喝藥?
“安兒?”
楚安不敢看他,不是她不願告訴,隻是她怕他聽後會生氣。
生她的氣倒是還好哄著,怕的是他跟自己生氣。
“我不是不願告訴你,是因你總是喜歡將我任何事當做大事,告訴了你反而在你心上添堵。若是你當真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可生氣,生自己的氣也不可。”
原以為他想知道聽了此話他定是毫不遲疑直接應承,沒想其人還真是認真想了會兒,這才點頭保證。
楚安沒撒謊騙他,是將那日從宮中池塘底下順著流水方向遊出一事了出來,離夜臉色漸變。
她道,“都已經過去了,我身子並無任何問題,是飛瑤覺得最好還是喝些藥調理調理,其餘真沒事。”
離夜看著她這般心翼翼,盯著她許久無奈歎了聲伸手撫著她的臉,滿是心疼。
“湛飛瑤!”他連轉身都不曾便將人喊了進來。
湛飛瑤聞聲走進廚房,含笑問道,“姐夫,飯可是煮好了?”
姐夫?
兩人轉頭看著湛飛瑤,她喊誰姐夫?
湛飛瑤解釋道,“昨日夜王殿下可是與師姐宿在同一房內,我喚夜王殿下一聲姐夫有錯?”
此話她竟無言反駁,楚安下意識瞥了眼離夜,正巧與之視線相對忙又低頭,問道,“飛瑤,這藥哪份是我的?”
“兩份都是師姐的。”
“啊?不是隻有一碗?為何今日要喝兩碗?”
湛飛瑤依靠在柱子邊上,有些不懷好意笑道,“我不都了嗎?師姐昨晚與夜王殿下是宿再同一房內,所以這是......避子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