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等樹一個在那裏裝蠢,江言看著隻是笑,沒有說話的意思。
“好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不說我也猜的到什麼情況。”看了一眼,又繼續說,“肯定啊,是洛白不怎麼搭理你,沒有什麼進展,你才一直守口如瓶的,對不對?”
“對什麼對,顯擺你知道多是嗎?”
“不是我說你,是男人該出手的時候就是要出手,你說你要拖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到時候,小心都被別人搶走了,如果真是這樣,有你哭的時候了。”沈等樹語重心長地說。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聽說你身邊最近不怎麼太平。”江言似笑非笑地說。
“呸,”沈等樹立馬說道,“怎麼說話呢?小爺我日子過的不知道多瀟灑呢。”
“哦,是嗎?”江言的哦字音拖的很長說道。
“你那是什麼表情,別不相信。算了,不和你說,就算說了你也不懂。”沈等樹說。
拿起東西,就準備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說:“對了,我聽說花朵那丫頭也回來了,怎麼這幾天一直都沒有見過她?”
“是回來了。孩子畢竟大了,有自己的圈子了,難道還會和以前一樣跟在我們屁股後麵嗎?”
沈等樹立馬轉回到江言辦公室前,說:“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啊,就是在青春的年齡,遇到了照耀的太陽,花開的比較燦爛而已。”
抬頭看到沈等樹一臉震驚的樣子,江言疑惑地說:“怎麼了?”
“沒事。”沈等樹擠出幾絲笑容,說:“就是挺不可思議的,感覺還是一個小丫頭,誰知道你今天突然這樣說,很驚奇而已。”
“沒事就好。”
沈等樹猶豫了一下,才說:“對了,小丫頭這才回來幾天啊?你知道是誰嗎?你也不幫她把把關?”
“你也認識,所以不用我把關。”
“我認識?”沈等樹指著自己的鼻子,“誰啊?”
“許加。”
“什麼?許加?”這下,沈等樹不淡定了,“你也不說說她,許加喜歡的人明明就是洛白,都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變過,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怎麼看著花朵往火坑裏麵跳呢?”
“你覺得就算我去阻擋,我阻擋的了嗎?”江言認真地看著沈等樹說。
“別人話她可能會不聽,但是你的話還是有作用的。”
“在愛情麵前,誰的話都沒有用。現在花朵的這個年齡,正是想隨心而走的年齡,你越是去阻擋她,越是會起到反的效果。”江言分析地說。
“而且,花朵雖然年齡大,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也是有分寸的。”
沈等樹說:“花朵就像是咱們的妹妹一樣,明知道是火坑,你最起碼攔一攔,或者告訴她前麵的有的障礙物。”
沈等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了解江言的性格,他是寧肯別人去碰壁而成長。
隻是,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沈等樹懷疑江言的用心。
“你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你明知道許加喜歡的是洛白,結果你還這樣,你不得不讓我往不好的地方去想。”沈等樹看著江言,失望滴說。